“今日赛事精彩,各位娘子所制之香皆是妙品,六娘我备了小礼物,作为今日谢礼,当然头名的礼物会不同些。”岑六娘说着,意味深长地盯着薰然看了一会。
薰然强压着心头不安,稳声道谢。
丫鬟捧上来一些京花儿分给众人,只有给薰然的是一只红木雕番莲小方匣子。
薰然打开一瞧,是一把翠玉梳。
此物贵重,薰然有些惶恐,正欲说上两句,却听惠歌公主唤她过去。
小步上前,立于惠歌公主身边,近了一瞧,只见惠歌公主气色更差了,额间密布着不少汗珠子。
“二娘子,今日这雪魄香让我和阿姐都觉惊艳,这头名当之无愧是你的。六娘请我们来做公证急了些,我们也未备上礼物,这只镯子就算是给你的奖赏。”说着,惠歌公主摘下手腕上的蓝宝石祥云纹饰手镯。
薰然连忙婉拒,惠歌公主却是不由分说地戴到了她的手腕上。
“肌肤赛雪,戴着这镯子真好看。”惠歌公主笑着赞了一句,薰然却发现她笑得十分勉强,笑过之后,手儿便不由自主地按住腹部,眉间也慢慢拧紧。
想到王紫汐用的麝香以及惠歌公主现在如此的不适,薰然只觉眼皮子跳的更厉害了。
可是,如果怀=孕的是惠歌公主,那玉颜长公主去了哪儿?
品香会就这样匆匆散了,那些郎君写得诗词也折叠好交给了他们所赋诗的香品主人手中。
离开时,薰然朝着阁楼望了一眼,只见楼上窗户已关,只有烛光在黑暗中微微闪烁。
汀然站在薰然身后重重地哼了一声,还未张嘴,就被今日一直陪着她的茹然匆匆拉走,薰然瞧着她一步三回头,满脸的不服气,不由好笑地摇摇头。
“阿姐,幸好阿柔今日一直守着大姐,不然她还不知道如何嚣张呢?”芷然朝着汀然做了个鬼脸,对她也是蹬鼻子瞪眼的。
薰然轻扯她的耳坠子,低笑道:“你也好不到哪去,争强好胜的性子可得改一改,不然以后少不了吃暗亏。”
芷然吐了吐舌头,连说知道了,挽住薰然手臂,高兴地往外头走去。
走过回廊时,薰然瞧见悯枝和三个丫鬟正在那送迎小娘子们,便朝她招招手,请她过来。
寻了个避人处,又让芷然把风,薰然将今日所带的荷包整个都给了悯枝。
悯枝不敢接,连连摆手,薰然说道:“今日之事多亏了悯枝姐姐,这点银馃子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姐姐收下,我才能安心。”
悯枝见她执意要给,便收下言谢。
薰然笑了笑,又说道:“姐姐这次帮了我,于我是好事,只是我思量许久之后,觉着姐姐虽未逾矩,但总是先斩后奏,岑娘子许会责怪姐姐。”
悯枝一惊,连忙问道:“那如何是好?”
薰然附耳轻语一番,悯枝听后,略有怀疑:“如此说可行?娘子就不会罚我?”
薰然笑道:“至少就不会疑你。”
悯枝想了想,这位叶娘子聪慧过人,做事也稳妥,她说得应该不会错,便连连谢过,送她和芷然出了二门。
春柳和春芜已在二门处候着。
四人上了马车,芷然兴奋不已,拉着薰然说个不停。
“阿姐,你今个在岑府都没吃东西,我尝着这府里头的点心不如我们家的,只有那甜豆花味道不错,用得是蜂蜜,还带了花香,吃着爽口。”芷然摸了摸肚子,今晚在这岑府,她可没吃饱,所以说到吃的,又觉得饿了。
薰然晚间未食一物,自然也饿了,但知今日出来所带的点心都给了岑六娘,车上已无吃的,便岔开话题说了些别的。
两人说着说着谈及阁楼那些郎君写的诗词,薰然这才命春柳点了车上备着的独角兽铜灯,打开那三张纸细看。
前面两首诗是谢安世和文郎君所书,薰然看过之后便递给了芷然,待看到最后一首时,正是落轩小郎请她所书的诗句,只是重新誊抄了一遍。
微笑着自品一遍,待看到最后落款时,薰然笑容骤失,不一会儿眼底便有了一层变幻不定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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