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从那些“裁判”中突然走出一个中年男子,男子气质如玉,十分有礼,他走出来后就对着仙云宗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好好,王兄若是愿意去查看,那是再好不过了!”
“我等相信王兄!”
这位男子走出来后。底下众人也都纷纷表态,竟是对男子查看丹药一事表现的十分支持,而在男子之后,更是又走出来两位修士,也都表示可以跟那位王兄一同看看真元丹是不是真的。
今天这事影响甚广,几乎整个大陆上有些影响力的人听到这个风声后都赶了过来,除了四大门派的人以外,还有一些宗门与家族的人是被胡烈给请过来的,另外有些人是不请自来。但是也不是无名之人,所以倒是有不少的高品阶炼丹师在其中,这愿意站出来的三位不仅个个都是五品以上炼丹师,更是在整个大陆上都有着不小的名气的,看到他们愿意站出来,其他的人纷纷表示支持。
“果然是真元丹无疑。”
那个王兄拿着真元丹仔细端详了许久。看其色泽、嗅其芳香。最终终于点头表示道,“且这真元丹竟然是毫无杂质的上等丹,此等手法真是让人诧异,不知炼制此丹的是哪位高人?”
这位王姓修士名为王友松,是一位六品炼丹大师,在整个大陆也是有着不小的盛名的,他已经处在六品炼丹师这个阶段近百年了,一直都没有突破到七品,可是却于六品丹药上相当有造诣,但是即使是他。在看到木萦手中的这枚真元丹时还是被惊到了。
丹药浑身一体、芳香怡人,竟然是一点点杂质都没有,能炼出这等丹药的究竟该是何等的水平?莫非这丹药竟然是七品或是近七品的炼丹师炼制出来的?
但是就算是他,也根本炼不出这种水平的丹药啊!
王友松拿着丹越是看下去,目光也就越发的亮,他有些依依不舍的把丹药瓶给盖了上去,
递向了其他两个炼丹师,那两位看完丹药后不约而同的眼神一亮,有些急切的看向木萦。
“对啊,不知道友可知这丹药是哪位大师炼制出来的?”
对炼丹不懂的人,看到这种丹药也只会感叹一番这丹药看起来颇为不凡,但是只有懂的人才会知道,一颗丹药想要炼制成这种地步需要多大的努力与天份,所以他们此时的目光都相当热切,对这个炼制出丹药的人十分好奇。
木萦听到王友松说这丹的确是真元丹时就不自禁露出了笑容,只是接下来的事是她没想到的,这三人竟然对炼制出丹药的人这么好奇。
木萦刚想要回答,就听到身后司徒掌门的声音飘了过来。
“三位道友莫急,不如等此事一了再谈可好?”
司徒峥眼眸一闪,显然是另有打算。但是那三位却是想偏了,当即就有些脸红,不好意思道:“是我们唐突了,应该的,应该的。”
现在正等着他们鉴定完丹药后就给金凝雪服,但是他们却在这里纠结于谁炼出的丹这个问题,的确是有些不太合适,于是这三位就不再多问,可是也没有退下去,而是就站在仙云宗旁边的位置,显然是仍没有把此事放下,打算等金凝雪的事一说完便再继续问了。
既然丹药没有问题,那就可以给金凝雪服用了,金凝雪倒也乖巧,没等木萦喂就主动走上前来,拿着丹药就放入口中,但是在没人注意到的角落,金凝雪颇有些警告意味的看了木萦一眼。
不该问的就不要乱问,知道吗?
看懂金凝雪眼中的意思,木萦挑挑眉没有言语,而在这时,金凝雪的神情变的稍有些麻木,再然后,便清晰可见她的眼神有些呆滞了。
药效已起,接下来便有一刻钟的时间可以询问了,木萦没有耽误时间,直接让金凝雪把一进秘境里就发生的事都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而随着金凝雪的话一说,底下瞬间就变的沸腾了,所有人都把震惊与鄙视的目光投向胡烈,对其的所作所为极为不耻,想来若不是顾及着他元婴期及一派掌门的身份,早就把难听的话骂出声来了。
这真元丹不愧为六品丹药,金凝雪服用过它之后不仅是有问必答,而且说话还相当的有逻辑,就像是她整个人正处在清醒状态、没有被下药一般,所以她把前因后果交待的相当清楚。
她先说胡烈告诉她秘境里有山魅巨兽,还说山魅巨兽这里有一种宝物名叫天香涎,胡烈给她准备了天罗纱,让她拿着这个与山魅做交换,但是她却在那里见到了木萦,起了冲突之后欲杀木萦,却被木萦反杀掉她的两位师兄,然后山魅又是如何中了巨毒,她是如何逃走,回到门派后如何与胡烈安排了后面的事情。
金凝雪叙述的十分详细,连每一个细节都说到了,只要她知道的事情都一字不落的讲了出来,这些东西就连木萦也不是很清楚的,被她这么一说,木萦就在脑海中把天罗秘境中每件事给想象了一遍,然后,木萦就变的愤怒了。
好一个胡烈,竟然用她的名号杀了这么多人,那么多无辜的弟子全都被他残忍的所害,他还把这种污水往自己身上泼!
木萦一个本来就对这些事有了心理准备的人况且这么震惊且愤怒,更别提那些对此事一无所知的人了,当他们听到胡烈所做的种种恶行后,所有人都愤怒了。
“没想到堂堂丹香山掌门,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令我等心寒!”
等到金凝雪把这些事说完,时间刚好过了一刻钟,过了药效的金凝雪一恢复清醒,就看到底下这数万修士看待自己时的不屑眼神,不过最为明显的却是他们看向胡烈的,那种眼神又痛心又愤恨,金凝雪见状就眼眸一闪,往后退了几步。
她心中有数,虽然她是把事情都给说出来了,胡烈肯定会首当其冲,但是她在这里面做的事也不少,被人知道后也是免不得要丢人的,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别人只会觉得这是自己师父的过错,而她自己,也不过是被迫无奈、碍于师命才不得不听从的,在此事过后又有多少人会记得自己也与此事有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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