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锦莞尔,说:“对,你说的也对,如果这只是个巧合,我只会被自己编织的网困死。算了,既然只是几天而已,那便等几天再说……只要,我还有这个机会等。”
东莱脸皮一抽,嘀咕:“娘娘又在说些奇怪的话了,只是几天罢了,怎就没有机会了呢?”
可是之后,三天过去了,阿丑仍是没有回来,夙锦又等了两天,连翡子云和独孤冥都忍不住跑来问了,她才有些焦虑起来。阿丑不是不负责任的人,说了几天之内回来就一定会回来,只可惜他似乎用了概数,几天?谁知道是几天?但也不该五天都没有消息,至少他不回来,总该有消息传来,可现在,他就像是失踪了一样杳无音信。
“娘娘,臣可是六天没有见到阿丑了,娘娘真的没有派阿丑出去做事吗?”翡子云找到夙锦,直截了当地说。
东莱不满翡子云的口气,忍不住说:“莫说翡太医了,娘娘也六天没见到阿丑了,当然,还有我。”他特别强调了最后三个字。
独孤冥皱眉,道:“这就奇怪了,以阿丑的性子,不可能会放下娘娘不管的,现在先龙皇态度暧昧,与娘娘不和的流言传得沸沸扬扬,他在这时候突然离开,不是很奇怪吗?就算没办法短时间之内赶回来,也该托人送个口信来吧?”
夙锦捏着下巴,说:“我想,不是没有想到托人送口信回来,而是根本没办法送信回来告诉我们他现在的状况。”
“娘娘的意思是,阿丑遭人绑架?”翡子云惊讶。
夙锦慎重地说:“不排除这个可能。”
“但是,”独孤冥还是不能理解,“阿丑虽然身体有残缺,武功却也非泛泛之辈,要不引起骚动将他从皇宫中绑走,似乎有一定困难呢。”
夙锦竖起一根食指晃了晃,说:“不尽然,只要有迷药这种东西,谁都可以带走阿丑。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带走阿丑的是什么人?和我们有关,还是阿丑的个人恩怨?带走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单纯只为见他,还是有更大的阴谋?”
“娘娘,或许有一个人知道阿丑是被谁带走的。”翡子云忽然想起了什么,说。
“谁?”夙锦看着他。
翡子云说:“月芷,不久前被娘娘从地牢中接走,后指婚给为了政变一事而特意寻访来的贤士,娘娘安插在朝廷中的御史侍郎季熙南。”
“月芷?她为什么会知道?”夙锦问。
翡子云说:“娘娘只知道月芷心中爱慕阿丑,因而做出背叛娘娘之事,对月芷的来历却一无所知,后来肯指婚也是阿丑以人头担保月芷不会再犯错误,所以娘娘可能不知道,月芷和阿丑似乎很久以前就认识,说不定,她会知道阿丑的下落。”
“这么说来,那个女孩确实……”夙锦垂下头,回忆起了月芷离开时对阿丑说,阿丑哥,在海边说的话,我都记着,就算今生不能陪在你身边,我也会记得那一年那一天说的话,不会忘记,所以,请阿丑哥,就算不喜欢,也不要忘记,对不起,月芷给你添麻烦了,但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当时那个女孩确实是这么说的,可不能让人知道季熙南是我的人,你去把月芷找来,就说我想见她,向她打听一些事情。”
“是。”翡子云领旨,立刻下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