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很感谢杨平:“施主怎么称呼?实在是太感谢你了,钱还是要付的。”
杨平把烟点上,客气:“我叫杨平,道长真别和我计较这个了,就一珠子不值什么钱。就当我去观里烧了柱香,呵呵。”
道士没再客气,拿着老山檀流珠套在指间:“我叫一尘,有时间来白云观喝茶。对了,我也不能白那你的东西,这里有几张清心符和一张福德正财符你收着。清心符压在枕头底下可以养神静气,福德正财符装在身上就好。”
杨平不信这个,但也不能弗了人家好意,笑着接过,嗯?一尘?人家一尘网不会告你侵犯名誉权吧。
一尘道长给杨平留了电话,嘱咐他有时间去白云观喝喝茶,多了解了解道家文化,就离去了。
杨平耸耸肩,分俩清心符给岑鸿:“给你俩,没事儿养心静气去,今天就早点儿关门呗。我带你们去听相声,现在就得去占桌子,去晚了就没位置了。”
“现在才三点多啊,”岑鸿不信,给杨平拿来烟灰缸,“扔这里。那里生意得有多火爆,现在就得去占位子?”
杨平呵呵笑着点头:“恩,那地方不大,就是个小酒吧,十来张桌子,听相声的地方。也买吃食,卤肉凉菜,油泼面,啤酒饮料花生米啥的。”
岑鸿简直鄙视这土鳖了:“我说你能不能有点儿档次啊,难得请一次客,不说海鲜鲍鱼的。最起码也得八凉八热吧。一人一碗面半斤卤肉就打发我们?还让三点多就关门。你知道不知道我早关门仨小时能赚多少斤猪头肉?”
杨平讪笑:“又不是舍不得钱。那是文化,你是不是每天就钻钱眼儿里了啊。咱们先边吃边听相声。大不了十一点结束了我再请你们吃夜宵。”
岑鸿撇嘴:“不行不行,你的人品靠不住。对了,你先去占座呗,说个地方我们直接去。”
这也行,杨平点头:“那我先去,你这儿还有啥好玩的没?”
岑鸿夸张地把胖胖的身姿压在柜台上:“防火防盗防杨平,你在文庙圈里名声是臭了。只给底价还要好东西。没有没有。”
“切,小气样,”杨平恨恨的,自己啥时候名声就给毁了?拍一把岑鸿,“以后你们只要报价我绝不还价成了吧,别宰我就好。”
岑鸿这才支起身子,谄媚:“这么豪气?那好啊,您随便看,嘿嘿,随便看。”
金绞蜜带皮九龙把件不错。杨平让岑鸿拿出来看看,雕工真好。值得借鉴:“嗯,就它了,什么价?”
“这个……得两千四了。”岑鸿拿电子称称了称,又用计算器算算报出价格。
杨平从夹包里取出现金,数出二十五张,撂柜台上:“这是两千五,算上刚才一尘道长的那颗南红珠子,够不够就是它了,我先去,你们早点过来。”有钱就是这么任性。
路过丁哥的冀宝斋,杨平进去招呼:“丁哥,晚上一起吃饭吧。”
“小杨,哈哈,你可是稀客,”丁哥给杨平发根烟,“今晚?我去不了,老丈人过寿。你们吃好就行。”
和丁哥打完招呼,给老万交代好地方,杨平自己早早去德馨坊占位置。
这个点儿德馨坊里还没客人,安静得很。杨平找张舒服点儿的长条桌,要了瓶可乐,瓜子小吃什么都来点儿。
他先给海兰打电话请假:“喂,海兰,我和岑鸿一起在外面吃饭,你们自己回,爸妈在家给你准备好吃的呢。”
海兰奇怪:“爸妈不是中午接送臭宝吗?晚上咋还给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