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从未有过这等想法,殿下何出此言?”苏婉缓缓直起身来,垂着眸子语气平淡地说道。
“直到现在你还狡辩!你若是没有这等想法,之前怎么会冒犯宝铃,甚至还对本宫的命令置之不理?我看你已经忘了,你现在的一切是怎么得来的了?若不是本宫,你会有今天的荣华富贵?你的母亲还能活到现在?”寿宁大长公主的声音里已经多了一丝怒气。
“妾身当然知道,妾身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殿下。”苏婉平静地说道。
大长公主听闻此言,心中十分满意,脸色也不由缓和了一些,正待露出笑容,却听苏婉继续说道:“但妾身更知道,这一切都是妾身应得的,因为这本来就是一场交易,殿下心里应该很清楚才是,所以,我并不欠殿下的。”
寿宁大长公主的脸顿时变得铁青。
苏婉却仿佛没看见一般,淡淡又道:“所以,我也希望殿下不要一直以妾身的恩人的自居,因为那会让我觉得,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殿下施舍的一般。既如此,那我之前所付出的代价又算什么,一个可笑的笑话吗?”
“苏婉儿,你果然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宝铃县主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跳了出来,指着她的鼻子怒骂道:“你的良心被狗吃了,若不是我们英国公府,你能嫁到昌武侯府,能有现在的荣华富贵?要不是我母亲,你那个死鬼娘能活到现在?你能有那么多嫁妆?还有你那个书呆子弟弟,哪能像现在这般去族学里上学?你欠我们的,就是一辈子做牛做马,也还不清。”
苏婉听到这里,不由冷笑一声,缓缓从地上站起身来,看着宝铃县主说道:“荣华富贵?呵,真是好笑!我除了有一个昌武侯夫人的名头外,我还有什么?哦,我差点忘了,我现在还没有诰封,也算不得什么夫人。”
“还有那些嫁妆,那就更可笑了,那不是大长公主殿下留给她的两个外孙的吗?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甚至连嫁妆里有什么都不知道。至于母亲和弟弟,我的确该感激你们,可是,这却是我用自己一生的幸福换来的,为此,我甚至还失去了一个做母亲的权利。当初,你们不就是利用这个条件来威胁我吗?如果我不照做,你们会为我母亲治病吗?”
所以,从始至终,这都只是一场交易而已,根本不存在恩情与亏欠的问题。
可是英国公府却不这么想,他们一直以她的恩人和主人自居,不但试图控制她,甚至还用母亲和弟弟威胁她,把她当成英国公府的一条狗,呼来喝去,肆意侮辱。就连国公府的下人都不正眼看她,张口闭口就拿英国公府对她的恩德来压她。就算当初的苏婉儿,对英国公府有一点恩情,现在也早已经被磨光了。
他们厚颜无耻,那也就不要怪她翻脸无情了。
“那又如何?”听了苏婉的话,宝铃县主没有丝毫动容,反而十分不以为然,不耐烦地道:“你出身低微,若是没有我们,你一辈子也摸不到昌武侯府的大门,最终也不过是嫁给一个穷酸书生罢了,就算他侥幸中举,怕是到死也做不到一品官,你哪会有现在的地位和风光?反正昌武侯府也不需要你传宗接代,你只不过是不能生育而已,算什么大事?真是捡了便宜还卖乖!”
苏婉听到宝铃县主这番话,不由气极反笑,冷笑道:“宝铃县主可真是心胸宽广,若是将来县主生不出孩子时也能如此豁达,那我可就真得要对县主说声佩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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