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她作为一个现代来的人,除了拿了现代的法子过来用做些生意,一介女流,最终也不过是嫁人生子罢了。
一转眼便是两日过后,樊凡一直在昏迷中,面色并没好转,苍白着,因浑身都是伤,又是到了十一月份,虽没下雪,可也冻人。
没法子不能烧炕头,也值得在屋里添了火炉。
在栓子成亲当日,桂长生也仅仅是回去了一会,又紧着赶着去了镇上,她不放心樊凡。
胖婶这边知晓桂长生这几日是在镇上,栓子也是说道了因着事儿耽搁了。
倒是并不知晓为的何事,她想也该是生意上的事儿,便没多问。
这栓子和燕儿的大喜之日,若不是因着樊凡的事儿,桂长生也是少不得帮着胖婶操持一番,到底是没紧着下来。
回了村里一趟后,桂长生又赶着去了镇上,院子里边是上了锁了,桂长生一回来便急着进屋瞧樊凡醒了没。
樊凡人还在沉睡着,桂长生见他还未醒,这都两三日过去了,每日除了给樊凡换药见着他因着疼痛皱了眉头外,倒是连个闷哼都没有。
见着他没醒,桂长生只得去熬药,等熬药好端着进屋子,搁放了一会才喂他。
樊凡受伤,桂长生不是瞧着一回两回,当初第一回见着樊凡,他便受着上,第二回倒也是在长陵。
后边,她在牢房里待的那些日子,樊凡也是受了伤,却并不知晓如何,那会子她昏迷不醒,说起来,也欠了樊凡的人情。
桂长生正准备喂药,樊凡倒是睁开了双眸,眸子中带着茫然和一丝警觉,待瞧着眼前的人是谁后,那些警觉也消失而去。
等樊凡微微张嘴时,桂长生毫不犹豫的将汤匙递到他的嘴边,稍稍一抬,药汁便进如了他的嘴里。
苦涩的滋味顿时弥漫在他嘴里,想吐也动弹不得只能咽了下去,桂长生见着他这般,面不改色道。“郎中说道,你没个几个月是好不利索,这一两个月是没法子下地。”
说罢,又是接着喂了下去,樊凡微微颔首,除了方才皱着眉头喝了下去,这会子倒是半点没含糊。
一碗药汤下去,樊凡从头到尾都没开口,任由桂长生喂他喝药,末了,药一喝完,桂长生随后拿了一颗蜜枣塞进了他嘴里,这才拿着碗起身朝外面走去。
樊凡瞧着她出去,一直盯着门外瞧,倒是不知晓这是在哪,虽说这两日一直昏迷着,却也是知晓身边的人让他熟悉安心。
想着在亲王府被抓的那几日在地牢里,他原本以为这回的大意是真的让他性命堪忧,索性是鬼叔将他救了出来。
好在身份并未暴露,不过是在亲王府发觉了猫腻,想查清实,却被人所发觉,若不然倒不会如此。
没想到亲王在泾川这些年,竟然私底下在打造兵器,这可不是小事,而泾川那边的在之前的水灾一事,朝堂派了人去泾川,去的人便是以杨将军为首。
原本以为,这个杨将军不过是二皇子一党的人,却没想到与亲王竟有如此干系。
樊凡想到这,眉头一挑,倒是见着桂长生进来又微微舒展开来。
桂长生是见着樊凡醒了才松了一口气,进门便道。“你师傅前几日将你带来了清远镇,如今所在地正是清远镇上,至于他人急着去了何地,我倒是没过问。”
樊凡听了这话,微微颔首,鬼叔当日去救他也是受了伤,亲王手下可是有不少高手,若是没猜错,鬼叔该是急着赶去京城找林大人。
“该换药了。”桂长生这两日替樊凡换药,正是因着他昏迷中才方便,虽是碍于男女有别,樊凡浑身上下几乎都没一块好地儿。
桂长生是个女子,她虽并不避嫌,但现儿樊凡醒着,还是踌躇了一会才开了这口。
樊凡点了点头,桂长生倒是也没让他多说道,直接掀开了被褥,身上并没穿衣裳,不过是裹着绷带罢了。
这一掀,樊凡才反应过来,微微抬头瞧了一眼,顿时有些不自在,原本苍白没半点血色的那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一片。
桂长生倒是没注意,不过是拿了药膏过来,先将双臂的沾了血色的布块小心翼翼的拆开,一圈圈的绕了下来。
即便动作极为小心,樊凡还是忍不住吃痛的皱起了眉头,他双臂压根就没办法抬起,虽没伤着骨头,却也是受了重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