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最快速度的带出侯府,将人直接带到他们暗地里藏军的地方看押,这是先把蛇头给剁下来,再去收拾下面的喽啰们。
但现在明摆着,是不可能照着计划往下走了,所以没奈何之下,也只能另想他法,绕道而行。
齐玄辉心里只希望孟泽朗能够领会自家九哥的意思,至不济,也赶紧把院子里的袁全和罗修省给弄进来,不要再等那不会发出的信号。
他如今可是惜命的很,险可以冒,但绝对要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再不能像以前那样豁出性命只要成功。
要知道,齐玄辉现在可是有牵挂的人了,他的亲亲清儿还在京城,望穿秋水的等着他施展本事,将两人的亲事给定下来呢。
这种情形之下,齐玄辉怎么可能闹出什么出师未捷身先死的糗事呢?
不管怎么说,崔婉清及笄时绾发的那枚发钗,一定得是他良王爷送去的才成。
这就是他为何默许齐玄礼临时变化的原因了,在齐玄辉看来,现在的形式已经是对己方不利,那么就得另想它法,把不利的形式给扭转过来。
只不过,他们兄弟俩来了一招随机应变,与之相对的,就是让对方看出不妥的可能性随即增大不少。
他心里还在估算着胜败几率,就见沧琦道长笑眯眯的捻着胡须道:“这给新宅挑选暖房的吉时,除了需要两位王爷的生辰八字,还要实地看一看才成。”
“今日的天气晴朗,正适合出门游玩,不如咱们这会就往新宅那边去,酒么,不妨留到回来再用不迟。”
“好么,这下倒成了你们来主导了!”齐玄礼顿时心里一紧,手不自觉的就抓紧了太师椅的扶手,脱口道:“不行。”
开玩笑,王府这边他们可是费心布置了的,书房院子附近,都安排成策反的侯府侍卫当值,只要不出太大的动静,惊动到远处就不会爆露。
可是这要是出了侯府,那就意味着这一番精心布置打了水漂,今日若还想成事,就得从新布置一个新局了。
而他这一声‘不行’,想当然的便引得黄毅枫和沧琦道长纳闷的看他,两人都是一脸的奇怪,不知道这位睿王爷刚还拍手叫好,这会却又出口相拒,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齐玄辉见状,赶忙笑着打圆场:“我说九哥,虽然你这寒潭香,得来不易,可咱们也不用这么着急让其入腹吧?”
“沧琦道长能在清修中,抽时间来见你我兄弟,着实是大不易,咱们还是应该按着道长的意思,先去宅子,等回来了再同饮美酒。”
“到那时吉期已然选好,你我兄弟二人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心无旁籍的畅饮美酒,岂不是要比这会的滋味更好些么?”
这却是用齐玄礼贪酒来做文章了,果然,这话一出,黄毅枫两人的神情就放松了,皆露出‘原来如此’的神态。
齐玄礼和齐玄辉打小一起长大的,两人一起合伙做的事情,还能少了?
他们俩在当今圣上跟前,都敢联手做戏,可以说对方的一个眼神,一句别有含义的话语,他都能立时领悟。
这会得了齐玄辉的暗示,他又哪里能不知道如何配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