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代表睿少来看望受害人的!”惊蛰一副拽拽的样子高傲的从地上那几个人身上跨过去,她把保温盒放在病床旁边的小柜子上接着问道:“警察同志是过来……?”
领头的警察微微踌躇了一下道:“昨天接到个案子说是有四个人被这病房的同伙打成重伤住院,我们是过来录口供的!”
惊蛰挑挑眉,“不会说是两个女的行凶的吧?”
“是!”其实那警察一看就知道说的是眼前这两位姑奶奶,他心里暗骂派他过来的所长也不打听一下人家的背景就想给人安上罪名,也不知道是想抱谁的大腿说不定要连人带腿都给卸了呢。
“好一个颠倒黑白啊!”惊蛰轻飘飘道:“他们也住这个医院吧?我们去对质一下吧!”
玄鸽皱着眉头刚想说话,惊蛰朝她眨了下眼睛,她想想就闭嘴了。
“对了,那个保温盒里是猪肝粥,很好喝滴是补血的!”她扭头冲着躺在床上的大叔道:“大叔你多喝点粥哦,我特意带给你们的!”
老人在警察说话的时候就挺紧张的,后来见惊蛰说要去对质他惶恐的问道:“同志不会连累到你们了吧?”
“没事的,大叔你忘了我们也是有职务在身的啊?”惊蛰笑眯眯道:“等会我回来再和你们说哦!”
扭过头跟那几个神色晦暗的警察道:“我们走吧!”
她走到门口扭头朝那几个已经爬了起来正去扶最开始被惊蛰踹飞的那个刻薄男人的几个人道:“我建议你们找医生来给他诊治一下,毕竟这里是医院嘛,比较方便你们说是不是?”
玄鸽瞅着惊蛰的背影,心中疑惑不已。
她老感觉惊蛰一夜之间跟换了个人似的,以前她根本就感觉不到惊蛰身上有外发的气势。要知道一个人如果身居高位那么就有居高临下发号施令的那种气势。如果是土豪那么哪怕他身披麻袋你也会觉得他对金钱的毫不在乎,如果是高手那么会有一种别人都是蝼蚁的那种睥倪的气势,这些可以说是底气也可以说是一种震慑。
而当初他们所有人都看走眼谢惊蛰会功夫这件事,因为她完全都没有这种气势外露,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凡漂亮女孩子。
不是说藏拙不好,而是你没这种气势其实也代表了另外一个意思,那就是我很好欺负。
而现在的惊蛰。那种外放的高高在上的霸气。让她一时真是有点接受不来。
这是被打击到了刺激到了?也许以前她不是没有见识过这些比较黑暗的一幕吧?玄鸽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
庄严光辉的大门上熠熠生辉的徽章被白雪掩盖了一些。
两边岗哨位上两名站岗的警卫包裹着严实的大衣抱着枪一动不动的笔直站立着,圆圆的一个亭子下四面通风,有雪花被风带着就这样吹过就落在哨兵的身上帽檐上。
就在大院里一栋最高的大楼内一件办公室里。一个五十多岁的看起来很是威严的男子正不耐烦的对着对面一个人道:“不是说春和集团老板都逃出国外了吗?你随便推几个无足轻重的人出来背下黑锅然后让几家报纸造点舆论就行了。”
“可是,王副厅……这件事好像睿少身边的人插手了!”对面那人略带慌张道。
“我不是让董明成去处理这事了吗?”王副厅很是不耐烦,要不是g省公安局局长是他老婆的堂兄弟他才不管这事呢,有本事捅出漏子没本事收拾后事了。当他很闲是吧?
“董明成他……他被睿少的人打断了两根肋骨住院了……”
“什么?”王副厅原本就显得严肃的脸上更是带出一种肃杀来,他怒道:“这事不归睿少管他有什么资格来插手。还擅自打伤我公安厅中公务人员?”
对面那人诺诺好似有未尽之语,他瞪了一眼:“还有什么话快说!”
那人一凛,连忙快速道:“据说睿少的人不止打伤了董明成,还当着城西派出所几位警员的面。直接在医院里把你授意说让他们反告的那四个人两条腿都给折断了!”
砰的一声,王副厅一拳砸在桌子上冷笑道:“这也太不把我放眼里了吧!如此猖狂不敬长辈我倒要跟沈夫人好好说道说道了!”
说起来上流社会姻亲错综交织,认真扯起来都能七拐八拐的连上。现在幸好不像古代还有个家族之类的,就那表亲姨亲的也绕了不少人进来。
这位王副厅和沈夫人恰巧有那么一点点的亲戚关系在。而且当初沈自平上位他也自认出了不少力,所以认为自己也算得上的手可通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