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引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枯瘦的身体紧紧贴上其中一个少年的身体,近距离地摩挲着,喉咙里发出喘息声,一双手几乎是陷入在少年的背后肉里。
少年从剧痛中短暂获得清醒,在看见自己身上的人时,双眸一瞠,下一秒便是拼了命的挣扎起来。
“宝贝儿,动吧,动吧,哦,这样才刺激哈。”
嘴边说着淫、语,那一张嘴也不停地往少年嘴边凑,多么的不要脸。
一边也微微起身,抓起旁边的酒壶胡乱地往杯子里倒酒。
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西门涟全神贯注,唇靠近那针边,轻轻一吹。下一秒,那凝结在银针针尖的水滴儿瞬间滴下,啪嗒一声落在酒杯里。
沉浸在欢愉里的寒引眼里心里都是美少年,哪里还能听到这动静?他拿起酒杯,一饮入肚,顿时觉得自己快燃烧起来。
西门涟翩然从屋顶飞下,推门而入,在看到寒引瘦的几乎是皮包骨的身材和那恶心黑不溜丢的男物时,她一阵反胃差点将隔夜饭都给吐出来。
只是现在显然不是呕吐的好时机,她强忍下想吐的*,欺身上前去点他的昏睡穴,浑身火热,宛若置身情火里的寒引哪里想到这时候会有人偷袭他?他只觉得穴道一疼,还没反应过来就中了招,顿时晕倒再地。
西门涟对他果体视而不见,弯腰只将握在手里已久的一颗药丸塞到他嘴里强迫他咽下,然后拎抄起地上的衣裳往他腰臀一贴,轻易就把他给拎了起来,纵身往外而去。
这变故发生只是一瞬间,门关了又阖,这里是很偏僻的地儿有这么点动静也没太引起人的注意。
西门涟拎着他到处转,终于选中了自认为最佳的地点——猪舍!
下一刻,她解开寒引的穴道,毫不犹豫将他丢了进去。
寒引醒来,那股炽热的感觉又回到了他的身上,他目光所及处皆是一片粉粉嫩嫩,顿时眼中淫光大盛,还以为自己是掉到了美少年窝,嗷的欢呼一声,朝着最美妙的‘身躯’扑去。
于是,各种啪啪啪。
西门涟冷冷一笑,踏风而行,几个起落间便是不见了踪影。
她走得急,未发现暗处有两道目光自始至终黏着自己。
其中一处对话。
“少宫主,您还是回去吧!”听着沉冷的声音,却透出几丝急切。
“小东子,果然她才是最合我心意的女子哇,真不枉我找了她这么久。”少年星星眼,高兴得不得了。
“宫主连下十道命令要您回去。”
“我一定要把她娶回宫。”
“宫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女王陛下求蹂躏求鞭打。”
“宫内戒律森严,宫主铁面无私定会治您罪的。”
“吼吼,女王陛下嫁给我吧!”
……
鸡同鸭讲,继续中。
有风起,那风声宛若人叹息的声音,似是在叹这少年白生了这么张倾倒众生的容颜,可惜是个二愣子。
另一处,有少年临风而立,黝黑的眸子凝视着她离开的方向,久久才道一声,“一日。”
……
西门涟回去后很快找到自己的衣裳,将身体恢复到先前一般后,谨慎地理了理衣裳这才往地下室走回去。她脚步极轻,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动静,就连守卫的八人也不知道她回来了。
可,有一人知道。
看见蜷缩在墙角双臂环膝睁着一双眼睛明显是等她回来的上官漓月,西门涟眸中掠过一抹讶异之色,却是很快恢复到面无表情的模样,走过去坐在她先前所在的位置,倚在柱子上休息。
“公子……”上官漓月欲言又止。
西门涟动了下眼皮子,等着她的下文。
“我……其实我……我不是想威胁公子,只是想……想请公子赏个恩典。”支吾半晌,上官漓月总算是把一句话给说完整了。
“你可以说出去。”西门涟失望的别过眼,果然是烂泥扶不上墙。
“我没想过要说出去。”上官漓月的脸顿时就白了。
“你说这话的用意,不就是想告诉我你拿住了我的把柄吗?”西门涟略带讥诮的眸子望着她,“难怪你落到这么惨的境地,真不怪他人心狠手辣,一切只怪你自己太笨。”
“公子……”
“分不清什么才是人真正的软肋,你即便是死,那也是死有余辜。”西门涟充满讥诮的眸子望着她,竟是丝毫不掩饰对她的看不起。
上官漓月心重重一沉,半边完好的面庞涨得通红,“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离开这里的方法,你既然能和他们说上话,享受同我们不一样的待遇,为何不能赏个恩典给我,让他们放了我?”
仇恨和焦灼让这个女子改变,舍弃了自尊和才许下不久的承诺,变得犹如一只困兽。
“希望你不会因此而后悔。”西门涟冰冷的眸子注视着她。
“我……”
上官漓月一噎,望着那一双冰冷的眸子,喉头一阵凄楚,“公子,我后悔了,我不该这么说。”
西门涟不理她,一副‘你的事与我何干’的样子。
上官漓月凄声忏悔道,“公子,我知道你迟早会离开这里,可是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活着走出去。我再一想到我在这里受苦,那个贱人却以胜利者的姿态享用着属于我的一切,我的心就像是被几百只猫爪子挠一般的难受。焦躁和想要杀人的*几乎将我逼疯,才让我把忘恩负义的话说得那么理直气壮,公子对不起。”
说到最后,竟抽抽噎噎的哭起来了。
西门涟真正冷下心肠时,心比冰更冷。
点拨她,不过是因为她的遭遇和得知自己被背叛的那一刻心境一模一样。
而现在,她发现了其实她们很不一样。
在经历过惨痛的背叛后她会伤心,但是本性未变,遇到真正对她好的人还是可以为之付出一切无怨无悔。可是上官漓月的性子却来了个惊人的大逆转,现在就能想着恩将仇报,可想而知日后当她报了仇手上有了权力后定会将昔日知道她过往的人来个斩草除根。
她不怕她,但是讨厌被算计。
所以她自始至终只是冷着一张脸看着她表演,一句话都不曾说。
“公子?”好一会儿不见有动静,上官漓月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向西门涟。
西门涟冷瞥她一眼,什么楚楚可怜、梨花带雨都对她没用,她又不是男人才没那种时刻惦记着要做英雄的心态。
上官漓月凄然,“公子,我真的知道错了,求公子不计前嫌,将我留下好不好?”
“不好。”西门涟终于出声,却是冷冷的拒绝。
上官漓月脸上一片愕然之色,不明白这世上怎会有人心肠会如铁?
她都这般苦苦哀求了,为什么这人还是不动丝毫恻隐之心?
她不知道,真心这玩意,是要给适合的人的。
西门涟冷然道,“我要休息了。”
说罢,一闭眼睛,拒人于千里之外。
“公子,你就不能原谅我吗?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只是一时脑子发热,真不是故意这般做的啊!”上官漓月抹着眼泪,哭个不停。
西门涟纹丝不动,当什么都没听见。
“公子,我知道错了,那话我没对任何人说,你相信我!”上官漓月抹泪,继续苦苦哀求。
心法第二重,静心不错。
西门涟继续打坐,神清气爽,觉得先前耗损的内力已经在慢慢恢复。
“公子……”
……
两只奇葩才刚醒来便是看见上官漓月可怜兮兮的抹眼泪,而西门涟端坐如山,那绝壁是一副天塌下来都面不改色的表情。
“这位姐姐,你怎么了?”染青衣揉眼睛,在她睡着的这段时间,这女人和公子师傅有发生什么事吗?
上官漓月立即就不哭了,抹了把眼泪,虽然声音沙哑,但是却没有了先前的哽咽,“没事。”
“没事你干嘛哭得跟死了爹妈样?”染青衣顿时觉得十分奇怪。
上官漓月脸色一黑,旋即低下了头去。
“不会是真死了爹妈吧?”染青衣迟疑道,开始觉得自己的话过分了些。
上官漓月不说话,染青衣就一厢情愿的认为是自己说对了,转头向修言,“修言,这位姐姐好可怜,爹妈都死了,可要肿么办?”
“大小姐好善良。”修言泪眼汪汪,感动不已。
“我们把这位姐姐带着吧!”染青衣一握拳,“我有公子师傅,再带个姐姐宠物,纵横天下去。”
“大小姐好厉害。”修言一脸的崇拜。
“我爹娘都还活着,我也没事。”上官漓月抬起头来,缓慢地将脸上的泪水拭去。除了声音有些沙哑,她脸上已经是一片平静之色,仿佛先前哭泣的人根本不是她。
“这就是传说中的变脸?”染青衣顿时觉得惊讶不已。
“大小姐好聪明。”修言双眼亮晶晶,无比崇拜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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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写完……要上班了……
请允许灵儿悲愤的喊一声,‘嗷,特么真不想上班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