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又想:也不敢草率否定了前世孪生妹纸的一面之辞。大清朝其实只有一个,连甄嬛传的甄嬛和卧虎藏龙玉娇龙都可以乱入红楼世界。只因为她们本来就是这个时代的人物,只是以前出于某些不为人知的缘故,被历史书写人刻意隐去了她们的相关事迹而已。曹雪芹自然不是个偏帮朝廷,为官方歌功颂德的馋佞之辈,他自然是把值得一写的人物,统统乱写一通。有才!任性!不怕死!谁又能奈何了他?
回想起来蒲松龄是1711年去世的,去世时七十多岁。他正是明末清初的一个老愤青。对大清朝野蛮皇族的暴政,各种愤,各种谤。这位老狐狸仙,纠集了大汉族被满洲入侵者屠杀惨死的各种幽艳女鬼,以及无数小狐狸精,不断来偷袭大大小小的满族各级权宦以及部分汉奸文臣们,追魂索命。
1711年就是康熙五十年,恰好是婴儿弘历的出生之年。
回想起来,红楼警幻空间之中,还真有那么一座聊斋似的后山,文中写道:“宝玉与可卿柔情缱绻,软语温存,一时难解难分。因二人携手出去游顽之时,忽至一个所在,但见荆榛遍地,狼虎同群,迎面一道黑溪阻路,并无桥梁可通。正在犹豫之间,忽见警幻后面追来,告道:“快休前进,作速回头要紧!”宝玉忙止步问道:“此系何处?”警幻道:“此即迷津也。深有万丈,遥亘千里,中无舟楫可通,只有一个木筏。乃木居士掌舵,灰侍者撑篙,不受金银之谢,但遇有缘者渡之。尔今偶游至此,设如堕落其中。则深负我从前谆谆警戒之语矣。”话犹未了,只听迷津内水响如雷,竟有许多夜叉海鬼将宝玉拖将下去。吓得宝玉汗下如雨,一面失声喊叫……”
毓敏以前没怎么留意这段刻画,只是觉得在警幻旗下一群女孩子们莺歌燕舞那样一个唯美花园里,忽然蹦出来这样一个鬼气森森的聊斋桥段。觉得有点违和,却并没有去多加理会。
现在既已知道警幻的世界其实是个类似于修真法宝的空间境界,在这个仙家宝贝空间里头,何以会弄出如此吓人的桥段来,那就有点耐人寻味的意思了。
只是眼前却不是考究这桩细节的合适时机。
于是毓敏再问道:“弘历是运气不好吧?第一次进得咱们的幻境空间。就一头撞进了那个迷津。他是把那里当成了奈何桥下的忘川河?阴阳生死相隔?过了河就是死了?于是浅尝辄止,望而却步。却又把此宝当作个祸害,想拿来祸害他的皇阿玛?”
“嗯!”对方一直都显得挺开心的,她没心没肺,一点儿也不悲天悯人,只觉得一切都是荒唐可笑滑稽剧情的样子,噗嗤一声笑道:“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缘法吧!弘历命定是个无缘之人。这一次你猜得倒是极准,我们的师尊也尝这么说过:弘历当年可是被木居士和灰侍者两个给吓坏了!”
想了想。又补充申明说道:“说是当年!其实也就是今晚的事儿!只不过今晚他再也找不着这个宝贝儿,也就无缘再见那两位摆渡使者。”
毓敏心中所转的念头,细细都说出来自是会耗费许多时间。只不过当她自个儿独自想着的时候,心思转动极快,并没有多耗时间。
敏妹妹跟毓姐姐之间的交流互通,又是神思相连,一触即通,稍点便透。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毓敏姊妹两个魂儿恍然流星飞火似的对碰过了好几个回合以后,养心殿上的一切还停留在刚才那一刻。皇帝正在考较娘娘,发问道:“这孩子脸色苍白。看上去挺不舒服的样子,你竟然都没瞧见吗?”
甄嬛娘娘也没有转过面来正眼去看毓敏,只是低着头,软语悄声叹道:“这孩子衔玉而生,自然非同寻常。常言道:吉人自有天相!这一世即便她离开了亲爹亲娘,纵使是跟着藏传密宗那位大士破门出家去,照样是功德无量。我只是俗世中一个不祥的女人,并不敢跟她太过亲近。生怕带挈了她,惹得她不开心不快活。”
甄嬛娘娘果然是个矫情的女主,明明是做娘亲的为了下半生富贵荣华,忍心抛开了亲生的女儿不管,却还能找得出如此华丽的借口来。
毓敏心中不由得替这个无良生母暗自着急:拜托!你对面的这位皇上可是四爷啊!你都跟了他三十年了!难道你觉着这种程度的小儿科谎言,可以哄得过我家四爷?真是荒唐可笑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果然四爷是英明的,老人家并没有傻乎乎听信甄嬛的软弱辩解,鼻子里轻轻不屑地哼了一声,嘲弄道:“弘历弘瞻兄弟两个就不吉祥了吗?你却肯带在身边亲自教养着?”
四爷这句质问其实是很尖锐了,没想到甄嬛也不惧怕,她好像早料到四爷会有这么一说。
依旧低着头,轻言细语,扮作一幅柔顺如水似的妇德容功贤惠模样儿,一点儿冒火生气顶撞的意思都没带着,心平气和的道:“弘历没有玉!弘瞻没有玉!偏生只有这个小格格天生有玉。俗话说女子无才便是德,臣妾自幼只读女诫,专注女红,并不曾多作过其他道德学问,所以臣妾便没有多费思量。臣妾只晓得毓敏这孩子留不住,也不该养她在宫里头,就该放她出去。”
她这好像是个耍无赖的态度?女子无才便是德,我不读书,我没文化,我有妇德!你想咋地?好像就是这么个掰歪理抬邪杠的节奏呢?
却不晓得四爷会不会轻易吃了她这一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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