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就被周维惨无人道的虐待了,总是变着法儿的来问我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他告诉我说那些都有可能会问道。
我觉得我真的是属于那种不玩儿死自己不罢休的,周维给我“授课”之余,我则是翻开了各种签证拒签的原因,然后一个人对着电脑“哈哈哈哈……”一阵仰天长笑。覃曼走我房门口过去,嘀咕了一句,“蛇精病吧你,天天抱着电脑都跟磕了药一样。”
我没搭理她的嘲笑,只是把她叫了进来,然后陪我一起看。这货看了之后,也是忍不住笑个半死。
“签证官是前任女朋友”;“单身”;“有小孩儿,会把我们国家的奶粉买光”;“长得太丑”……
我和覃曼两个人笑得跟疯子一样,覃曼这厮,真的是一点儿女神范儿都没有了,彻底的成了女神经病。我习惯了抠脚大汉的形象,但是偶尔看到覃曼这样抽风的状态,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签证的事情因为有周维帮忙倒是显得比较轻松的,平时看着这家伙软软糯糯的,一副不靠谱的样子,没想到真正用得到他的时候,这货尼玛还是挺不错的,而且人脉圈子杠杠的,什么都懂一点儿。
周维在元旦之前考了一科,这货对自己很有信心,说什么不会挂科的,大喇喇的样子简直欠揍。所以这货对于元旦假期之后的考试,也是丝毫不介意的样子,直接就喊着跟我一起回家过元旦了。
我惊讶的是,这货特么第二次去我家,就可以开始跟各种各样的七大姑八大姨们打招呼了,虽说我是在这街上长大的,特么我发现有几个住得比较远的来往不多的邻居,我只认得脸但叫不出名字的,这货居然可以一喊一个准儿。最奇怪的地方还在于这货自来熟就算了,我的那些邻居们也跟着他一起嗨了,看见周维,老远就喊,“歪歪,你又来啦。”
我看着我的一个个邻居,跟周维打招呼比跟我打招呼还热情,我就有一种淡淡的忧桑:尼玛亲爸亲妈被这货拐跑了不算,连带着邻居还一起被拐走了。
嗯,这次周歪歪童鞋带我去美国的话,会不会半路把我谋杀了,然后整容成我的样子回来,代替我而活在这个世界上啊?
咳咳,想得我自己一身恶寒,然后抽了抽嘴角,这被害妄想症也忒厉害了一点吧。
回到家的时候,周维是特别的开心,老远就“爸爸、妈妈”的喊起来了,弄得我这亲闺女尴尬死了,只能在看见爸妈先和他亲热完了之后,我再弱弱的躲在后面来了一句,“父皇,母后,我回来了。”
得,两个人彻底无视我的存在,拉着周维就上楼了。
妈妈还特别开心的说,“我就说你们这个点儿应该回来了,就下楼等着你们回来了。我买了些面粉和猪肉,一会儿咱们自己包饺子。”
没错,包饺子。因为周维说喜欢吃饺子,所以他偷偷的打了我妈妈的电话,说让妈妈教他包饺子,他回美国的时候要包给家里人吃。
嗯,这货还是偷偷地拿着我的手机找到的我爸妈的号码,平时都特么不用我说,打电话比我给自己家里打电话都勤快。
这事儿说起来挺惭愧的,因为家里比较近,所以我也就电话打得比较少,一般是一个星期给爸妈其中一个人打一个电话。周维这货呢,自己知道了我爸妈的联系方式之后,每个星期都会打电话给他们,还加了我妈妈的微信,两个人聊得热火朝天。
没想到,有的时候觉得是自己家里人,不用说有的话也很明白,或者一些不好的事情不想说给他们听让他们担心,所以选择干脆什么都不说,这样的情况,反而使爸妈有的时候伤心:他们总觉得,我一忙起来,就没空理他们了。
回家的时候,我爸一句不经意的数落,“歪歪打电话来家里来比你勤快得多,说你考试准备的不错,很认真刻苦。”说着又嘀咕了一句,“歌妹子,认真读书是要得的,但是你也要好好儿吃饭,别一着急就饭都不吃了,会弄伤胃的,听见没?”
我瞬间就涨红了脸:这小子,特么还把我不吃饭的事儿告诉爸爸了。简直了,什么时候学会的毛病,怎么还跟个小学生一样,特么还会告状了!
鉴于回家的时候,妈妈已经买好了甜酒和手工汤圆,我们进屋,妈妈就直接给我们煮了一碗天就汤圆吃。周维还生吃了一饭碗甜酒,舒服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冰冰凉凉,还很清甜爽口,很对他的胃口。
其实这家伙很多时候倒是和我胃口比较相似的,我吃甜酒也喜欢吃生的。这货后来还闹着去查找了甜酒的制作方法,说以后要自己做了来吃。
让我觉得哭笑不得的事情是,这货还很擅长入乡随俗,我总觉得老美应该是用le比较多的,但是这家伙来了中国之后,习惯性的就开始用百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