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李煜的怒火,瑶佳嫣然一笑,骄傲地挺起丰满的双峰。
“你如果不信,头会越来越疼,直到疼死为止……反之,如果你同意和我名正言顺地结婚,一辈子听我的,什么事都没有,以后也不会头疼……你那位小女朋友我见过,容貌实在无法和我相比,也不知道你是脑残还是眼花……”谈话间,瑶佳弯起眉毛,勾起唇角,自信地摆出绝美的造型,确实让人有一笑百媚生的感觉。可惜这样的风情落在李煜眼中,宛如蛇蝎美人。
“罗卜青菜各有所爱,我就喜欢她亭亭玉立的风采……”李煜既不敢过分刺激瑶佳,又不屑于她的无耻下流,心中恶心到了极点。
瑶佳闻听脸色顿变,她没想到李煜放着她这个绝色佳人不爱,却喜欢那样的青涩果实。
眼眸转动,她调整好心态,恢复了自信,洋洋得意地说:“先不说这个,你现在已经中毒,我想你已经去医院检查了?结果如何你心中明白,这可是我们特有的情蛊……”
蛊术是上古流传下来的神秘巫术,由于师承以及喂养方式不同,研制出来的毒虫差异很大,作用在人身上也会起不同的反应。据说苗疆女人怕恋人变心,给对方种下情蛊,如果他背叛,会被毒虫咬死,同样下情蛊的人也会丧命。
他明白了,原来自己不是中毒,而是被这个女人释放毒虫了!
“**!”李煜从小长到大,尽管被家人歧视,却衣食无忧。还从没有尝过被人当牛郎的滋味。现在被女人玩弄,以后即将被其捏扁捏圆,情急之下爆出粗口。
优越的家庭条件,缺少亲情的家不但养成他独立孤僻的性格,也养成他桀骜不驯的个性。也就是在婉婷和信得过的朋友面前,他才会显出文质彬彬的一面。
此刻,他勃然大怒,一把揪住瑶佳的衣襟,用力拉到身前。
“我曾经说过不打女人,现在我要破戒了……”他心中怒气冲天,管你是谁的女人,既然惹了我,打你找不到北,挥拳打过去。
电石火花间,瑶佳脸色惨白,眸光诡异的闪过,两片红唇紧闭,发出了一种奇特的声音。
当李煜的重拳堪堪就要打到她身上,下意识地收回了几分。这时,他感觉头脑里撕裂般地疼痛,似乎被抽筋剥骨一般,一米八十几的汉子歪倒在地上,扭曲成团。
这疼痛远超于平时思念婉婷时的痛楚,全身的骨骼仿佛被敲成粉末,然后在滚筒洗衣机,反复搅拌,揉成泥水般的感觉。
他武功忍耐力再高,也抵不住这样的痛苦,全身冒出一层细密的汗水,光洁的脸上形成水滴滑落下来,情不自禁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呀……”
瑶佳绝美的脸,从惨白中恢复过来。双眸闪过强烈的自信,仿佛高高在上的神祗,微微翘起兰花指,端起茶杯得意地喝几口,才平息心中的慌乱。
她面部出现讥讽嘲笑的表情,如电的目光盯视着萎靡在地的猎物,似乎看不自量力的蝼蚁。
“知道疼,以后就乖乖听话。记住,半个月以内,正式向我求婚登记。两个月以内,准备好新房,我要名正言顺嫁进李家。听明白没有,如果办不到,我会让毒虫吃光你脑浆,让你变成白痴,何去何从你应该明白吧……”慢悠悠的语气,像极了地狱中的恶鬼。
瘫在地上的李煜,心中燃起了滔天怒火,被小叔出卖,被女人算计,现在成了别人囊中之物,他不甘心!身体虽然不能动,双眸却射出弑人的光芒。
感受到他的情绪,瑶佳淡然说道:“真不知死活,给你两天时间,你先静下心来考虑清楚,我先回去了,宝贝!”说完,得意地扭动着细腰,在李煜狠厉的目光中离开了包间。
屋中安静下来,只有门外服务员轻轻的脚步,以及不远处客人的喧闹。
李煜挣扎着爬起来,身体颤抖着坐在椅子上,考虑应对的办法。
他暗下决心,如果逼到极点,那就同归于尽,据说中情蛊的男女一个死了,另一个也逃不脱命运的惩罚。
去医院检查没用,情蛊都是用专门办法喂养,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当事人可以解除。去找瑶佳解毒,简直是天方夜谭。还有一个人或许能帮忙,那就是小叔。他既然和这女人生活了几年,一定知道她的脾气秉性以及短处,现在他当了缩头乌龟,就是怕自己去找他。
不管怎么说,他是自己的长辈,难道会见死不救。
一贯心地善良的李煜心中出现了希望,他双手颤抖着拨打电话,熟悉的号码却始终是盲音,明显关机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休息一会,去他家找。
他不敢想婉婷,更不敢和对方联系,怕加重痛楚,行动受困。
感觉到四肢可以活动了,他费力地站起来,打车直奔小叔家。
迈进小叔家以后,发现屋中静悄悄的,客厅里没有人。他走上楼,看见小叔的卧室门大开。瑶佳悠闲地躺在牀上,似乎正等待他的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