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落在了风尘灵倮露在外的胳膊，上面原有的朱砂痣不知何时消失不见。眸底的眸光微微震了震，随即收回目光。

“不介意。”墨倾璃爱怜的扶了扶风尘灵的脸颊，继续道：“当初，是我不对，不关你的事。”

这句话，墨倾璃是发自肺腑的。不管风尘灵曾经做了什么，那也都是她推他出去的。现在，她绝对不会再犯那样的错误，她一定一定会好好珍惜他。

“你真的不介意我……我……”不是第一次吗？！

墨倾璃柔柔的笑着，“不介意。尘灵，我希望你能忘记你离开我之后发生的事，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我都不想你再记着。”

“你现在只用记住，你是我的，我们会再一起一辈子，我会好好疼……”你的。

话音还未落，墨倾璃便觉得胸腔处撞得一阵生疼，她低头见抱着自己身子忍不住颤抖的风尘灵。抬手轻轻环抱住他，道：“好了，乖。以后，都好好的。”

“嗯。”风尘灵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

墨倾璃脸上亦挂着淡淡的笑，其实就这样，也挺不错的。不是么！

她忽然觉得也许也不是只有成仙那一条路可以走！

心中的执念渐渐消散了点。

“其实……”

“嗯？”

风尘灵手紧紧拽着墨倾璃的衣衫，俊脸通红，“其实，其实我第一次是……是你的。”

似是怕墨倾璃不相信，他又紧张的解释了下，“那日，在万花阁，其实是，是我。”

墨倾璃闻言，一震。那日的事情几乎差点被她淡忘了，被风尘灵这么一提起来，她才想起来。

宸珏那闪烁的眼神，以及她眼睛在阖上那会儿，眼前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