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再次朝着徐庶拱手拜道:“先生不必如此客气,你我都是主公之臣,是为主公效力,乃是自家人。说来惭愧,我与颜良将军二人奉命主公之令镇守徐州,而先生前来助我徐州,我二人却一直未能抽出时间前来拜见先生,实在有地主之谊,还望先生不弃。”
徐庶做梦也想不到对方会如此盛情,激动之下,再次道:“军师真是太客气了,徐庶何德何能有劳军师如此相待。”
眼看徐庶激动万分,陆逊所幸直言道:“不瞒先生,其实这一切都是主公特意吩咐的。”
徐庶闻之,不由得皱起眉头道:“主公吩咐?徐庶实在不明,还是军师明示之。”
待到徐庶说完之后,陆逊慢慢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函,递至给徐庶。徐庶看着陆逊递来的信函,微微一怔,慢慢接了过来,忍不住问道:“这封信是?”
陆逊淡淡道:“先生看过之后便会明白。”
说着,徐庶打开手中信函,看到信函内容后不禁浑身一颤,不等徐庶有所应答,陆逊的话便在耳边响了起来:“这是主公的亲笔书信,而且是令人百里加急送呈于我,信封面上印有三章红印,则是主公曾经交待的情报重要性。普通书信信封上面不会有任何红印,若有一枚红印则代表是急报,两枚红印则是代表加急信函,三枚红印则是代表非常重要情报。陆逊自从投入主公麾下,也是初次见到印有三章红印的信函。”
陆逊说到这里,看着徐庶那有些激动的神情再次说道:“虽然我等皆不知主公为何如此在意先生,但是既然是主公之令,我们必定会遵行。主公向来都有着阅人之能,主公如此看中先生,先生之才必然不同常人。还望先生暂且与我府中,等过些时日,主公忙完手中琐事之后,便会亲自莅临徐州迎接先生。”
“主公之德,徐庶无以为报,原本徐庶以为自己乃是敌营之身,无法直颜面对主公,所以才想立些功劳在见主公,怎知主公如此厚爱于我,试问徐庶何德何能有劳主公费心,真是惭愧之啊。”
徐庶说到这里,深深吸了一口气道:“身为一个臣子,怎能有劳主公前来迎接。徐庶今日便整装完毕前往冀州拜见主公,向主公请罪。”
陆逊连忙说道:“主公若是知道先生之心,定然喜悦,今日就让我在府中设宴。一来算是代表徐州迎接先生大驾光临,二来既然先生决意今日时分就上路前往冀州,那我就趁着这桌酒席给先生践行。”如此妙事,赵煜只是一封书信,便能将其死心塌地为自己所用,陆逊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空档,趁机顺水推舟道。
徐庶连忙双手抱拳,心怀感激道:“军师如此盛情,徐庶恭敬不如从命。”
“先生,请。”
“军师,请。”
在陆逊的带引下,几人一同前往陆逊府上做客。期间陆逊敬重主公的选择,不惜降低自己军师的身份,想向徐庶试探性的请教着,“先生,来徐州也有多日,不知对徐州可有什么建议?”
徐庶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军师非但没有没有年轻人那般的高傲,反倒有着一丝常人难有的谦虚之态,不由得道:“徐州在主公与诸位大人的带引下,日益发展壮大,实在是可喜可贺,而且见百姓们生活富裕,和将士们和睦相处,不难看出主公实在是千古明主。在如此之下,徐庶若说有什么建议,实在不敢言语,只不过是一些看法,尚不知能不能对徐州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