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柳致远急忙吩咐来报的下人道:“你快去请老夫人到待客厅”
吩咐罢,他起身匆匆向待客厅走去,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思索着一会儿要如何暂时应对那个难缠的傅老夫人。
沉香苑,老夫人一听柳致远竟要请她去应付傅老夫人,顿时一个头俩个大,想了想,她面色沉沉的看向一旁坐着的柳若汐:“若汐,你替祖母去应付一下吧,就说祖母身体本就不好,今天白天目睹大夫人的死状又是被吓又是伤心的,根本无法站起来,想来你若这么说,她应该是不会为难你们这些晚辈的”
听完老夫人的话,柳若汐的秀眉微蹙了一蹙,随即不被察觉的抚平,点头应道:“是,若汐明白”
说完,柳若汐起身脚步匆匆的赶到了待客厅。
待客厅内,柳致远正面色沉痛的跟傅府来的诸人诉说着他对大夫人的离世感到有多么痛心,而傅府的诸人却显然对他打的这张苦情牌并不感冒,都拉着一张脸坐在原位默不作声,尤其是傅老夫人,在连冲柳致远翻了好几个白眼后,终是忍不住心中的火气打断了他的话。
“柳致远!我方才问你的问题是,为何将我的女儿送去别院一个月都不接回来,又为何她身体不适也不让太医去看!以至于她死了,你连查也不命人查一下她的死因,就将她放入了棺中!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做法,你还在这里说你有多痛心,真要有这份心你早干嘛去了,现在才来哭,不觉得太迟了些么?!”
柳致远沉痛的面色一变,正欲说俩句软话先圆过傅老夫人的质问,等老夫人来了再说的时候,一抬头,就看见柳若汐脚步缓缓的走近了待客厅。
柳若汐一进来,先是十分有礼节的见过了在厅的各位长辈,而后,将目光停在了正怒瞪着她,审视着着她的傅老夫人身上,缓缓开口道:“傅老夫人,老夫人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不宜见客,所以便委派我来接待各位长辈……”
柳若汐的话刚说到一半,一旁的王氏就迫不及待的怒声打断了她的话:“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能代表得了老夫人吗?母亲要见的可是老夫人,不是你!”
傅老夫人紧接着冷笑了一声,别过头去不再看柳若汐,显然是默认了王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