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看这银票,本是不能说明什么的,从银票上查源头是谁,也无疑是大海捞针”刘远道煞有其事的解释道:“但草民丢失的毕竟是保家的秘方,所以即使是从大海里捞针,也绝对是要查的,所以草民便去拜见了汇通票行的张掌柜,没想到张掌柜一看这张银票,立即就说道,这五百俩黄金的银票,绝对是相府大夫人前日里命人取走的那几张,因为数额比较大,所以是他亲自经手的”
“张掌柜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只要是他经手的银票,他都会打个对折,或者在银票的边边上打一个小折,大人您看,您手中的那几张银票,是不是都是对折过的,而且折痕明显很深,是被人反复抚摸重复过的”
卿天闻言,忙低头看了一下手中的这几张银票,发现还真是如刘远道所说的一样,都被人对折过,而且明显折痕很深,是被人习惯性的重复抚摸过……但这样的话,不是就把相府的大夫人也给牵扯进来了么?
正在卿天为此事感到万分头疼的时候,刘远道紧接着又补充道:“草民从没有怀疑过这件事跟大夫人有任何的关系,因为大夫人的为人草民很清楚,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所以便决定利用这一得到的线索,去套这个畜生的话!”
“这个畜生胆小,先前一直抻着不过是因为贪心,后来见银票都被搜出来了,就想着保命要紧,见草民去了茶店,还得知了银票的来源之处,他再也不敢绷着了,就把秘方卖给了谁,又是怎么卖的,通通一五一十的全部都说了出来!”
与此同时,那鼻青脸肿的下人也随声道:“大人,大人您饶小的一条命吧,小的只是为了钱,没有害人的心啊!”
“大小姐,您也赶快认了吧,您若是不认,小的这条小命可就彻底保不住了,求求您了啊……”他那副痛哭流涕的模样,演的就好似是真心悔过了一样。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柳若汐并没有表现出丝毫惊慌的模样,只是平静的看着卿天道:“大人,我的确从母亲那拿过一千俩黄金的银票,上面也的确有折痕,但是眼前的这银票是不是我的,我不能确定。因为事先已经交易出去了。但是,这人我不认识,更没有给过他什么银票跟他交易秘方,还望大人明察”
“呵,好牵强的辩驳!这都已经人赃俱获了,却还是不承认!”刘远道冷哼一声,接着又道:“大人,她不承认银票不要紧,草民还有更好的办法,让她认罪!”
“哦?”卿天把银票放到一旁,问他道:“你还有什么有力的证据,通通都拿上来!”
“大人,众所周知,我们刘氏一族的茶,随便拿出哪一种,都是齐国说得上名号的茶,其中贵中之贵的,就当属是这“昭平乌茶”刘远道说这话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隔间墙上投射出的一道人影,看到这抹人影,他说起话来的底气就更是足了。
“这昭平乌茶十分名贵,很少有人能喝的起,在齐国只有贵族才会买去品……而且,这昭平乌茶是怎么来的,想必大人比我更清楚!正因为它来之不易,十分尊贵,所以制造它的程序才会成为秘方,并且,只秘方只归我们刘氏一族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