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皓钜见到严夫人冷着脸,歪着头想了想,定是娘觉得他胳膊往外拐才生气的,便挨近严夫人,“娘,您别生气了。不是儿子帮着尹姑娘,是尹姑娘帮了儿子很多呢。您还记得吗?上一次儿子被挟持了,还是尹姑娘可是不顾性命的去救了儿子呢,还有荷嫔娘娘的事娘都忘记了吗?”
这严皓钜放软的话语,不但没有让严夫人想起梦绕的好,反而让严夫人心中的怒火加大了一倍,原本她对这个在外捡来的丫头就不太喜欢,后来是因为这丫头帮了严家,这才给了些好脸色她看,但严皓聆这个败家的每每都将好东西往那丫头的屋里送,这可是让看心里憋屈。
本想着不是自己生出来的儿子要倒贴别人她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连自己亲生儿子都为了她给自家表姐撕打起来,还满嘴是尹梦绕的好!
真是好极了!看来,不把这个贱蹄子赶出严家门,她在这个家也没地位可言了!
严皓钜见严夫人没有接话,以为严夫人不生气了,便笑嘻嘻的说道:“娘,明日可是严家挂上圣上御赐的牌匾的重要时刻,儿子明日也想与爹爹哥哥一同前往,可行?”
严夫人没好气地瞪了严皓钜一眼,严皓钜吐了吐舌头,“王夫子今日都夸我书念得好,娘就看在我每日勤劳的份上就让我去可好?”
严夫人叹了一口气说道:“罢了罢了,明日你就与你爹爹一同去罢,只不过,今日,你闹得差不多了,便赶紧去念书吧。”
严皓钜听了高兴起来,自是去念书不提。
而这厢的梦绕与严皓聆听到了春菊转述严皓钜与陶颜蕊撕打大战,笑得肚子都疼了起来。
“没想到呐,严皓钜是个狠心的家伙,这娇滴滴的女孩倒是能下狠手,被扯头发可是很痛的,哈哈!”这话说得事不关己的样,连春菊都看不下去了。
“尹姑娘,二爷可是为了您才去打表小姐的,如今您还笑得出来?”
梦绕闻言,忍住笑意,“没,没这回事呢,我不过是觉得这小子有做怨妇的天赋罢了,这扯头发可不是男人的专利。”
一边的严皓聆微微一笑,“好了,笑够了就快些准备明日挂牌匾的事情吧。”说罢,伸出手指点了点梦绕的光洁的额头,“方才我看你收拾,见到一件粉色鸳鸯花扫边的儒袄很适合你,明日就穿那件吧。”
梦绕愣了愣,抬起头,“啊?”了一声,却不见了严皓聆的身影。
一旁的春菊捂着嘴巴笑了,“尹姑娘别看了,严大爷早就走出去了。不过大爷倒是说对了,您本就长得好,平日里就该穿些鲜艳华丽的服饰,真的很好看。”
梦绕笑了笑,“如今我还寄人篱下呢,巴巴得将好衣服穿出来,难得要让那位再来闹上一场?”梦绕指了指严夫人院子的方向,又说道:“不是我怕她,是因为……”因为严皓聆待她的好,连一个打扫的丫环都知道,可这严夫人知道后,却是百般讨厌她,她的直觉告诉她,严夫人之所以会这样,无非就是两点。
一,是严夫人认为她是要挟,怕严皓聆这个嫡长子看中她,她嫁进来严夫人对付不了,所以从现在便处处逼着她离开。
二,据她这几个月以来的观察,严夫人待严皓聆的态度,有些不寻常,而严皓聆也是极少提起严夫人的,这想来是母子间的关系不好?还是两人之间有些秘密?
这样连系起来,难道……想到这里,梦绕“呀!”了一声,双手捂着嘴巴,严皓聆说他是个有秘密的人,那么这秘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