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继续付氏香火,他背叛了秀芬,将白浅娶进了家门,如今,秀芬还活着,他怎么对得起她呀?
那天晚上,他在翰翰的床前整整坐了一整夜!
翰翰脱离了生命危险,让飞儿喜极而泣,翰翰了一会儿又沉沉地睡去,医生嘱咐她,让孩子多休息,他失血过多没精神的,她让阿菊在医院照顾翰翰,自己则带着贝贝回家。
其实,她是要去查一下闯翰翰的那名司机,她本以为是有人蓄意指使,可是,交警抓到那名车主,通知她过去,了解了整个情况后,她才知道一切只是偶然,车主是一名普通的白领,喝了酒,精神不太好,所以,车速提得快,然后,就撞到了翰翰,他说愿意赔钱。
但是,飞儿坚决不肯,直接把他送进了监牢!笑话,她米飞儿最不缺的就是钱,伤了她亲人的人,无论是有心还是无意,她统统都不会放过。
等事情告了一个段落,飞儿带着贝贝走出交警队,天下起了蒙蒙细雨,儿子刚坐进车厢,电话就响了,一边合上车门,一边接着电话。
“喂!”“飞儿,在哪儿呢?”电话里传来了张军毅性感迷人的声音!
“在回家的路上。”旋转着方向盘,飞儿干脆的回答。
“今天是我生日,几哥们儿为了举办了一个宴会,我想邀请你参加,一定要来。”
“呃!我真的走不开。”她真的有一大堆的事儿。“不会耽误你很久的,你可以把两孩子带过来。”
张军毅知道孩子们腻着她,所以,先用话堵了她的嘴。
“好,好吧!”她有些免为其难!自从上次焰君煌吃醋后,她就不想与张军毅再有往来,她不想让自己好好的婚婚又出裂缝!
可是,莫名其妙不理人家张军毅,也不好对吧!再说,今天是他生日,她应该去祝贺一下的。
收了线,飞儿带着贝贝回到了焰府,回去的时候,焰府正在开饭,李凤娇笑吟吟地向她们走过来,亲切地对贝贝说:“小子,你就一跟屁虫,整天跟在你妈咪屁股后面跑,你可是小男子汉啊!怎么能跟在女人身后跑呢?不害躁。”
“奶奶,她不是女人也,是我妈咪啊!”
贝贝的话引来大家的哄堂大笑,焰天耀扒完一碗饭,放下碗筷,从凳子上起身,用纸巾擦着嘴,绕走到了飞儿面前,用手摸了摸贝贝的脑袋,一把将小家伙抱进了怀。
“贝贝,你哥哥好了点没有?”“醒过来了,不过,又睡过去了。”
“那就好。”焰天耀捏了捏侄子的鼻头,爱怜地嘱咐:“以后,你可担心一点。”
这两个小子前后每人一次车祸,老让米妞担心啊!他听说这件事情后,就派人去查了,还协助交警抓到了那个车主,以为是一桩阴谋,没想到就是一个单纯的醉鬼,刚才交警队的伍大队长给他来了电话,说是已经将车主送进去了,他当时就嘱咐过伍大队,他四嫂什么意思他们就得照办。
米妞这女人心也够狠的,不如一般女人心软,够狠,够辣,够正点,要不然,怎么配得上他权势滔天的四哥呢?
“飞儿,照顾翰翰,你也辛苦了,吃了饭,赶紧去休息了,黑眼圈都出来了。”李凤娇望着飞儿,一脸心疼地说。
“好,谢谢妈。”
虽然不太喜欢李凤娇,但,毕竟也是君煌亲生母亲,当着这么多焰家的人关心她,她也不好让人家没面子。
上楼的时候,在楼道上,她与白素宛错身而过,白素宛身上穿着过大的睡袍,过大的睡袍将她瘦弱的身材整个淹没,脸上没有化妆,眼睛还有一些肿,是哭的吧!
白素宛见到她,冷哼一声,将下巴扬高,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故意用身体去撞了她,身子趄趔一下站稳,红唇抿紧,望着消失在楼道里那抹白色的身影,眼睛里迸射出寒光,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看来亲生女儿的死并不能给某贱人长长记性!
晚上,飞儿挑了一身橘红色衣裙穿上,为贝贝打扮了一番,母子俩上了车,不到二十分钟,飞儿母子俩就显身在张军毅生日宴会场!
宴会设在了富丽堂煌的‘丽都大酒店’,是以自助餐的形式举办,从侍者托盘里端起一杯鸡尾酒,凑入唇边,轻抿了一口,贝贝则跑到了大厅中央,从五颜六色的大盘子里夹起了蛋糕,还有许多的西式餐点。
“嗨!飞儿,你来了。”今天的张军毅一身湛蓝色西装,白色的领带,头发做得很有型,五官立体,棱角分明,他的个子大约有一米八左右,天生的衣架子,随便往哪儿一站,不自禁就会聚集异**慕的眸光。
他正端着杯子与几个客人寒喧,视线透过人缝,落到了飞儿的脸上,眼睛里即刻闪耀着兴奋的神彩,拔开了人群,迈步走向了她。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宴会都开始了好一会了,他一直在寻找她的身影,以为她会放他鸽子,抬腕看了一下表,薄唇轻扯:“你迟到了十五分钟,该罚。”
“不好意思,孩子很缠人的。”“对了,贝贝呢!”张军毅没想到飞儿儿子的身影,启唇询问。
“贝贝,叫叔叔。”飞儿调转头,眼前没了贝贝的身影,这小子去哪儿了?总是贪吃去拿糕点了。
“不好意思,军毅,他应该在那边,我去把他找过来。”说着,飞儿已经提步向大厅中央跑去!
她走到大厅中央的时候,果料就看到小家伙手里端着一个小盘子,盘子里盛满了水果沙拉,还有他最喜欢吃的南瓜饼。
“小子,少吃一点,你已经够胖了。”她嘱咐小包子,脸都长圆了,还一个劲儿猛吃,真是担心他长大后就一小丑哥,讨不到老婆!
“妈咪!长一点没关系的,爹地说长大让我去当兵,当兵很苦的,准会瘦下来。”
小家伙一边往嘴里寒糕点,一边笑嘻嘻地回答着妈咪,飞儿敲了一下他的头,望着儿子可爱红润脸蛋,飞儿也扯唇笑开。
“米小姐,这是张总裁敬你的一杯酒。”侍者从托盘里端出一杯法国的红葡萄!飞儿接过酒杯,向侍者说了一声谢谢,侍者回答着‘不客气’走远。
垂下眼眸,飞儿看着杯子里红褐色的液体,不知道张军毅在搞什么鬼?到处都是酒,她可以自己端来喝嘛!
仰头浅尝了一口,酒香的甘甜在舌尖流转,这味道很特别,82年陈酿红葡萄酒,味道肯定很特别,放眼望去,琉璃柜台上,全是清一色琥珀色液体,张军毅真是下了血本,一个生日聚会,居然用这种陈酿法国红葡萄,当真是商场屈指可数的商业钜子。
由于好喝,飞儿仰头将杯子喝了一个底朝天,红酒刚刚下肚,眼尾就瞥到了一抹人影,女人穿着一袭白色衣裙,头发扎成了马尾,眼影化得很浓,不过,妆容却很淡,一对大眼睛闪耀着亮光,眸光与她对视,冲着她抿唇一笑,然后,举起了手中的高脚杯,给她做了一个干杯的姿势!
猛地,飞儿感觉身体开始燥热起来,不好,第一反应是她中计了,她中了白莲花的奸计,那杯酒不是张军毅送过来的,而是那朵白莲送过来的。
抬手撑着玉额,指尖上袭来了滚烫的温度,身子划过一阵战粟!空酒杯从她指尖滑落到地,摔得粉碎,破碎的杯子声引来了不少探究的目光,飞儿冲着大家一笑:“不好意思。”
大家见她并无异常,纯粹是不小心掉了杯子,全都没有放在心上,礼貌地回了一个笑容。
“怎么了?飞儿。”飞儿回头,便看到了不何何时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望着男人那张俊美的容颜,她有一种想扑倒人家的中动!她中邪了,脑子犯糊涂了。
“我上洗手间,军毅。”不敢与这个男人太过于接近,飞儿退开了一步,刻意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
转身就跑向了洗手间,她站在洗手间的舆洗盆边,掬了一把冷水浇打在自己的脸蛋上。
皮肤一凉,心也一凉,但是,仅仅只是数秘,那炙热的温度又烧了起来,皮肤越来越滚烫,身体越来越感到空虚,望着镜子里的女人,女人的双颊红艳如火,檀香小口微微开合,仰起头,纤纤玉指抚摸着自己的脖子,缓缓而入,艰难地天咽了一口口不,她要疯了。
她浑身象着了火,那杯酒里,到底下了多少的药?让她不过片刻,就一双眼睛染了血红,好似一只要吃人的母豹!
不,她得控制自己,她不能成了药的奴隶,让那个女人得逞,她得顽强的毅力去战胜它,不就是区区想整人的媚药么?
医生曾说,只要意志坚强,也会战胜这种东西的,可是,她哪里知道,她中的就是药性特别猛烈的西班牙苍蝇,一旦中了这种药毒,必须三小时之内阴阳相交,否则,会全身血脉筋断而亡!
白素宛,如果让我抓到了你,定不会放过你,这女人,狗改不了吃屎,都被焰君煌那样子整了,居然还要来挑战她。
就在她欲火焚身之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叩叩叩!“飞儿,你在里面吗?”是张军毅充满磁性的浑厚男人声音。
“在。”逼不得已,飞儿咬了咬牙,冲过去打开了门,张军毅瞟了一眼她身后的洗手间,眸光绕回到她的脸上。
“你脸咋这么红?怎么了?”“没,没什么,我有些醉了。”她只得扯谎,不敢告诉张军毅实情,她也不会向一个大男人说自己中了那种药啊!
“呃!”张军毅伸手过来拉她的手,不想被飞儿拍开。“我为你介绍两个朋友,也是商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以后,你的钢铁业想要发展,可以依靠他们的力量,走吧!”张军毅狐疑地看了她两眼,这才说出自己来找她的目的。
“不……去了。”这个时候,她哪里有心情去应付那些富商名流啊!
“没事,就一会儿,你撑着点。”张军毅不怕死地干脆握住了她一支手臂,拉着她直奔宴会大厅!
飞儿用舌舔了舔干涸的唇瓣,脑袋越来越眩晕,身体里的需索在扩大,唯一的一丝理智告诉自己,她不能跟着张军毅去,她想挣脱,可是,张军毅的力道很猛,箍得她手臂很紧!
慌乱中,她掏出了手机,拔了那串熟悉的号码,电话刚一接通,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喊了出来:“宝宝,你在哪里?快来,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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