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后宫佳丽如云,只要皇上多来后宫,肯定有很多妃嫔为皇上开枝散叶的,哎……唔!”耳朵上的刺痛感让姌卿痛呼出声,但她刚张嘴就被周轩昶的大手给捂住。
“孤的太子自然应该是正宫嫡出,方才是名正言顺,此事除卿卿之外,无她人可做,现下卿卿身子已经康复,就应该行你当行之义务才是!”
话音刚落,就大手一挥,随后姌卿便感受到浑身一凉,她抓住他作怪的大手,急声道:“皇上不可,馨儿还在外面啊!”
周轩昶勾唇一笑,轻声道:“卿卿知道就好,待会儿可别出声,免得吵醒了馨儿就不好了。”
“不行……唔……”剩下的话就被周轩昶彻底吞了下去,接下来,姌卿只好欲哭无泪地任由着他折腾,而在床榻上睡着的静馨公主,自始至终睡姿都没有变,脸上依然挂着甜美的笑容,可见她正在做着美梦,对离她不远正在发生的事丝毫不知。
第二日,卯时刚到,周轩昶便醒来,而此时赵公公早已候在门外,听到周轩昶的声音,便领着宫人悄无声息的进到内殿,为周轩昶更衣洗漱,一切准备妥当后,周轩昶便命赵公公等人先在门外候着。赵公公心中了然,就领着宫人安静地离开,并贴心的将门带上。
直到宫人都离开后,周轩昶才掀起幔帐,看向床榻上熟睡的一大一小,先是慈爱的轻抚了一下静馨公主红扑扑的小脸,再看向一旁熟睡的女子,只见她眼帘下微微暗影,眼角处有着泪痕,一副娇弱无力的样子,周轩昶见此眼中充满爱怜,再看她微微颤抖的眼睫,微勾唇角,低头在她耳边嘀咕了一句话,就放下幔帐,离开了凤栖殿。
关门声响起后,原本熟睡中的姌卿才把眼睛睁开,透过幔帐,看着房门的方向,那眼神恨不得将幔帐烧出俩窟窿来,她揉了揉酸痛的纤腰,暗骂周轩昶是个禽兽,昨晚居然在静馨公主在的情况下那样折腾自己!
“禽兽就是禽兽,脸皮比城墙还厚!”姌卿在心中恨恨地咒骂道。
看看还未大亮的天色,姌卿打了一个还欠,抱着静馨公主肉呼呼的小身子继续补觉。
这件事后姌卿有好几天都不理周轩昶,直到这一天,周轩昶派赵公公连着五次来请她,她才勉为其难的去宣政殿见他。
皇上身边的大太监赵公公三番四次的来凤栖殿,若她再不答应,由着赵公公继续这么跑,这后宫里指不定又要起什么流言蜚语来。
姌卿人虽然来了,但是心里还是在记恨这那晚的事,所以进到宣政殿后,也并不像往常那样恭敬的请安,直接冷哼了一声,就自顾自地拿起书架上的一本书,坐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从头到尾都没看周轩昶一眼。
这让赵公公看直了眼,他是猜得到皇上和皇后是闹了别扭,但是没想到这次貌似蛮严重的,一向端庄持重的皇后居然如此嚣张,见到皇上居然不下跪!
再看那一位,脸上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相反还饶有兴趣地看着兀自生着闷气、视他为无物的皇后。
而皇后表面看着似乎不为所动,但是从她明显越发嫣红的脸颊可以看出来,她是感觉得到皇上一直在看着她,只是装作不知道罢了。
得!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位小祖宗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这个做奴才的还是放聪明点,当个透明人,装作啥都不知道得了,免得他们二人闹别扭,拿他撒气,那他就不值咯!
这么想着,赵公公就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一旁,仿佛木头人似的,一动不动。
可是即便是一动不动,还是有人嫌他碍眼,而这个人自然就是周轩昶。
只听他淡声道:“赵全,去拿点杏仁酥过来。”
“诺,奴才这就去。”这种事哪轮得到他来做,周轩昶这是摆明了嫌他碍眼,赶他走,他虽然心里委屈,觉得自己很无辜,但是为了不让自己更加无辜,就麻溜得离开内殿。
这下,整个殿里就只剩下周轩昶和姌卿二人了。
姌卿自始至终眼睛都没离开手中的书,并且也没有翻一页,仿佛那一页的内容多么吸引她似的。
周轩昶见此,心中好笑,看来这丫头是打算和他冷战到底了。
没关系,敌不动,他动!
姌卿虽然眼睛看着书,但是其实一直注意着周轩昶这边的动静,所以周轩昶突然站起来,并缓缓向她这边走来,这些她都知道的,并且感觉很紧张,似乎都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不由得暗斥自己没出息,有什么好紧张的?她又不心虚,错的明明是他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