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轩昶眼里闪过的一丝亮光,姌卿马上摇头:“还是不……啊!”
还没等姌卿说完,便觉得腰间一紧,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软榻上,而周轩昶则撑着身子悬在她上方。
就这样了,若她还不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便真是白活两世了,他们还没吃晚膳好不好,就这样岂不是闹笑话?
可姌卿刚开口,樱唇便被他的堵上,一时间有点愣神,就这么傻乎乎的任他攻城略地了。
由于屋内有地龙,并不冷,所以姌卿穿得也不厚,本来倒是冷热相宜的,可慢慢地隐约觉得自己身上冒出点点香汗。
姌卿瞪着眼睛看着他的,但是慢慢的,便被那深不见底的眼眸蛊惑般,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双手也不知不觉的环上他的脖颈。周轩昶见此轻笑了下,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
门外的赵公公,抽了抽冻得发红的鼻子,委屈的看了看紧闭的房门一眼,做奴才的就是命苦,主子在屋里暖暖和和地风流快活,而他却要在门口冻地跳脚,哎哎,这世道!
正在这时候他看到了回来的小夏子和熏儿,脸上表情才缓了缓,还好还好,有人陪这他一起挨冻,这样想着他心里就舒服点。
而迎面而来的熏儿和小夏子看着赵公公两眼放光的看着自己,不知怎地,总觉得一阵恶寒。
屋内,云雨停歇,周轩昶拉过被褥,盖在自己和姌卿身上,他低头借着月光看着自己臂弯里熟睡的姌卿,几缕青丝被汗浸湿贴在脸颊,紧闭的双眸下有一丝泪痕,他轻柔将其眼泪擦掉,并将黏在她脸颊的青丝轻抚到耳后。
姌卿仿佛感觉到被干扰似的,皱了皱鼻子,哼唧的几声,又转过身继续睡下。
周轩昶无声的动了动嘴唇,便安生的躺回床上。
而背对着他的姌卿,此时却已睁开了眼睛,在茫茫的黑色中闪着点点微光。
垂拱殿内——
今日是卓太后的寿辰,因太后不喜热闹,便只是在宫里举办了一个小小的庆生宴。
此时的垂拱殿内,周轩昶,卓太后,姌卿坐在上首的位置。下首坐着的便是宫里的妃嫔,此时她们正跪着向坐在上首的卓太后贺寿。
“臣(嫔)妾祝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卓太后看起来心情极为不错,她笑着说:“都起来吧,今日是家宴,都不必过于拘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