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领命,随即纷纷散开,朝四面八方而去。
皇甫玺侧头对白银月说道:“我们也出发吧。”
按照周王朝狩猎的惯例,第一天到第六天,都是自由狩猎,彼此互相比猎物的数目,以数量最多、猎到猎物最上乘的为胜者。
等到了第七天,众人精力消耗的差不多时,却将迎来最残酷的比赛规则了。
每年的比赛规则都不同,今年的比赛规则,大家亦不曾知道。
白银月对寻常的狩猎活动并不是特别的感兴趣,但是因为听说蟒山有灵狐,所以还是很期待的,甚至通过乖乖,向小火打听过狐类的生活习性,打算寻到灵狐的洞穴,最好能够捕获一只幼狐。
皇甫晏昭站在原地,看着所有的人都进入森林中,不由得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在他的身边,则是镇守蟒山多年的应将军。
应将军年若四十多,长着一脸的络腮胡须,看上去体格彪悍,穿着一件轻盔甲,腰间挂着一把大刀,背上则背着一柄黑色的大弓。
这柄黑色的大弓,可是应氏家族家传之宝,用料珍贵不说,想要拉开这把弓箭,则需要极强悍的蛮力和巧劲才行。
在应氏,每任继承人的选拔,不以嫡庶为分,而是以拉开这把黑色大弓为准。
“应将军,我记得你家儿郎今年已经成年了吧?”皇甫晏昭出言问道,应氏身为皇室最忠诚的仆人,且常年镇守蟒山这偏僻之地,想来没有被皇甫玺的威信收服,所以皇甫晏昭可是把日后朝中大将的希翼,寄托在应氏身上。
应将军听闻皇甫晏昭问话,眼中便闪过一丝得意之色,他虽然身居偏远之地,可是他可不傻,反而相当精明。一听皇甫晏昭的问话,便已经猜到了皇甫晏昭的打算。
“回皇上的话,应氏儿郎今年成年的有六人,除了长子在闭关冲击斗气七段中阶外,其余的人都散入狩猎人手中。”
应将军恭敬的回答着,语气中的骄傲却是无法掩饰住的。
他最大的儿子今年不过二十出头,就已经是斗气七段初阶的高手,近些日子更是勤加修炼,试图突破斗气七段中阶。
皇甫晏昭听闻后,眉宇中也闪过一抹喜意,便着重问了应将军长子的情况。
应将军本就以长子为荣,语言中更是夸赞了不少,令皇甫晏昭感到十分的满意,当即觉得等皇甫玺毒发死亡之后,由应将军的长子继承大将军之位,倒也是可以的。
而这几年,正好可以好好磨练一下。
心里有了这个打算之后,皇甫晏昭口吻突变,从赞赏变成严厉,说道:“少年人有傲气是可以的,但是切记不可固步自封,除了修为外,兵法、为人处事,百般学问,都要一一学习才行。”
应将军心中激动不已,大声应道:“末将谨遵皇上旨意!一定会督促长子努力学习,不负皇上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