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院很大,但是白银月却恶趣味的将所有的人全部关押在一个小房间,经过三天漫长的折磨,白将军面对妻女的祈求,颇为无奈,而这份祈求也随着时间,也转化为埋怨和抱怨了。
第一天时,大家都在骂白银月,怎么泄愤,怎么解气,怎么来。
但是第二天,王夫人她们就认为是白将军的错,白将军和白银月都是斗气七段,而白将军更是七段巅峰,若非白将军有心相让,她们怎么可能落在如今的局面?
而若是白将军没有在外面生下白银月这个孽种的话,那就更不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了。
面对这样的指责,令白将军有苦难言,他虽然是斗气七段巅峰,但是不知怎么的,却偏偏打不过才斗气七段初阶的白银月,面对妻女的指责,他只能郁闷的无以复加。
待到第三天时,因为大家都不知道这种软禁的日子何时才会结束,内心都十分惶恐哀怨,对彼此的抱怨也越发加重了。
此时是晚饭的时候,大家围坐在桌前,有气无力的看着桌上的饭菜,粗茶淡饭不说,里面还下了轻微的药物,能够让人浑身无力,此时就算打开门,让他们跑,也是跑不了多远的。
不吃,肚子饿,吃了,身体更加无力。
这真是一个艰难的决定。
三天的软禁,令王夫人虚伪柔情的嘴脸无情的撕毁,她面容狰狞的指责白将军:“都是你的错,什么狐媚子都敢招惹,要不是你当初在外面被那狐媚子迷惑了心,生下这个孽种,如今又怎么会这样?这么多年来,我在家里辛辛苦苦给你生儿育女,服侍母亲,操持家务,而你呢?一年抬几个姨娘进府不说,连外面那种不干不净的狐媚子也敢碰!”
“够了!”白将军无法再隐忍下去,顿时暴怒起来,急促的喘息着,他一抬手,就将整张桌子都掀开了,饭菜洒落一地,白玉媛和白玉清下意识看了眼地上的饭菜,虽然嫌弃这些东西,但是耐不住肚子实在饿的慌。
“你个泼妇!贱人!白银月说你不贤、不善、不慈、不仁,我还不信,以为你是多么好的一个女人,到如今我才知道,这才是你的真面孔!你还敢怨我?要不是你那么对白银月,她现在会这样报复你?”
指责的话一出口,就停也停不住,白将军并非白痴,多年来,许多事情多多少少也是知道的,只不过认为那是小事罢了,如今他对王夫人异常失望,那些小事也陡然间变成大事了,只见他指着王夫人的鼻子骂道:“你个贱人,当初徐姨娘生产时一尸两命是怎么回事,你难道心里不清楚?还有红姨娘和陈姨娘的死,你以为我是瞎的?”
“宏儿小时候乖巧机灵,我甚为喜欢,甚至打算送他进学,日后走科举,可是为什么好好一个人就成了一个纨绔?甚至当街杀了人,判了死刑?还有灵儿,你又给她寻了一户什么好人家!那林家的小少爷是个什么东西,你难道不知道?”
“都是你这个贱人!娶妻不贤是祸根啊!”白将军仰天感慨着,这几十年来,他死了多少姨娘?毁了多少子女?以至于今天才给白家遭来祸事。
若是王夫人真的贤惠,令白银月如亲母看待,又如何会满心愤恨前来报复?
被白将军反击后,王夫人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越发斗气高昂,怒视白将军骂道:“我身为王氏女,你居然敢骂我不贤?你以为我想做那些事?还不是你一个一个的美娇娘娶进门,一个一个的儿女生下来,你以为我心里舒服?我好恨啊!我恨不得把他们全部杀死,恨不得……恨不得把你阉了!”
听了王夫人最后一句话,白玉媛和白玉清都吓傻了,她们虽然是少女,却也是知道阉了是什么意思,王夫人居然敢说出这样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