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逸歌没有立刻说话,大掌揉了揉笑歌的头发,听到弦歌的名字他的眸光微微的收缩了一下,才道:“我这不回来了,你姐姐恐怕在出差,回不来。”
“出差?”笑歌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低头咕哝了一句,“之前我还和姐姐通过电话,没听说过要出差啊!怎么这么突然?”
这时,方若宁走过来,视线和谢逸歌有着短暂的交汇后,拉走了笑歌,劝了一句,“你姐的工作你又不是不知道,有案子就走了?”
“唉,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拨出去的水,姐夫这一回来,老是看不到姐姐,我讨厌姐夫!”笑歌气鼓鼓握了握拳头,说了一句玩笑话,“等姐姐这次回来,我要和她住几天!”
她萌萌的样子把在场的两个人都逗的露出了笑容,谢逸歌难得舒展了眉峰,掐了她的小鼻子一下,说了一句,“笑歌,你可不能当小法海!”
“我哪有?”笑歌忙否认,但是表情皱了下,“可那个楚家的姐夫,我还需要考验考验!”
“好了,去吧,让阿姨给你做你爱吃的!”方若宁找了个借口把笑歌打发走,叫着儿子进了书房。
合上门,谢逸歌高大身姿弯下,坐到了沙发上,脸色便不如刚才那般的随性自然,冷静的没有一丝表情。
“弦歌,人呢?”方若宁见儿子不说话,眉头拧住,犹豫了下,就直接开口问。
谢逸歌抬了抬眸,视线透着几分冰冷,“妈,你这是在关心她吗?”
这句话一出,方若宁的脸色猛然一僵,嘴唇蠕动了两下,隔了好一会儿才说了一句,“弦歌,她毕竟也是我看着长大的……”
她说话的语气特别僵硬,还有眼睛,那其中闪烁着一些晦暗不明的情绪,一些令人难懂的情绪。
“再说,我……我绝对不愿意看着她出什么事情?”方若宁补充,打破了这里的僵局,“你先告诉妈,弦歌,她……到底有没有事儿?”
谢逸歌的脸色未见好转,唇角勾起了一丝冷笑,视线笔直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如果弦歌出事儿了,你会难过吗?”
“我……当然会……”方若宁的话没说完,谢逸歌起身,手指轻扯了下领带,打断她的话,语气略显烦躁,“弦歌没事儿,妈,如果没什么事儿,我上楼。”说完,他已经迈开了步子,很快出了书房。
方若宁立在原地,长长的松了口气,沉重的闭了下眼睛。
谢逸歌上了二楼自己的房间,合上门,也没有开灯,却首先点燃了一根烟,高蜓的身姿伫立在落地窗前,俊逸的脸色表情浮动,但总归都是沉重。
就像此刻在他周围笼罩起来的烟雾一般,越发的浓烈,而隔着一层厚重的烟雾,甚至看不清楚他眼眸中的波动。
最终,他勾唇笑了下,多少带着自嘲,带着自欺欺人!
……
a市,天色越发的沉寂,景塘温泉这里,星空依旧繁华,一闪一闪亮晶晶。
一个多小时过去,一场绮丽过后,由于某个小女人发现了一个事实,某个男人被迫只吃了一次,可这当然远远的不能满足他。
只是女人生气了,他也得稍微收敛一下,谁让他的女人脾气很大!
没错,谁被骗了能不生气!
弦歌气呼呼上了池上的软榻,用浴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手指揉着酸痛的纤腰,美眸狠狠的瞪着还在池中泡着的男人。
楚南渊的视线同样也看着她,他的下半身还泡在池子中,健美的胸肌腹肌,还有再往下的人鱼线若隐若现,他的唇角勾着一丝浅笑,仔细一瞧,其中带着点儿魅惑和不知足。
可不是,他从未想过他的小女人能这般美好,带给他前所未有的体验,现在他脑中还清晰的刻着他g进去那一刻的感受,她的柔软令他疯狂,那是一种让男人灭顶窒息的美好!
他动起来的时候,她的腿儿紧紧的pan在他的劲腰上,仿佛当他是唯一的依靠,这种感觉让身为男人的他恨不得去为她死!只要她说他就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