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肖笑无比彪悍的往铁笼里冲,一双手更快的从身后拦住了她的腰身,直接把她打横抱起。
“我走的时候是怎么交待你的?啊?让你乖乖躺在床上养伤,这才一盏茶的功夫,你就空着手跟这只翎鸟较起了劲儿,你不知道你还受着伤吗?”南宫辰羽抑制不住的怒吼着怀里披头散发的人儿,凌厉的眼神中满是心惊和难以掩饰的疼惜。
“我……谁让它绞我头发的!”肖笑不服气的嚷了一声,小眼神阴恻恻的。
回过神来的南宫莫眼皮一跳,心口一紧,嚅嗫着嘴唇喃喃的问:“什么?笑笑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到底怎么回事啊!”
“你问她自己!”南宫辰羽冷喝一声,头也不回的往前院冲去。
肖笑自知理亏,方才对翎鸟的狠戾劲儿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小脑袋也慢慢的垂了下来。最主要的还是头皮一阵阵的胀疼,外加背后的伤口火辣辣的烧着。
回到房间,南宫辰羽小心的把肖笑放在床上。素白的衣衫后面已经渗出了斑斑血渍,发丝凌乱的散落在额前、脑后,还有一些发丝飘进衣衫,牢牢的粘在伤处,说不出的狼狈不堪!
还有头顶的头皮,红一块白一块,有的地方红得都肿起来了。南宫辰羽又是心疼又是恼怒,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咽不下也吐不出,只气得胸口一阵阵急促的起伏。
肖笑见势不妙,伸出手在南宫辰羽的胸口轻轻摸了摸,涎着脸小声说道:“别气别气,气大了伤身,你要是也不舒服,那谁来管我呢!”
“是啊辰羽,还是先看看笑笑的伤势吧,等她伤好了再骂她也不迟!”南宫莫心疼肖笑肩后大片的伤口,一颗心早就悬了起来,哪有心思再责怪她。
床头就有现成的药,上药倒也不费什么劲儿,倒是她头上红肿的头皮和扯断的头发,却让南宫辰羽心中郁闷不已。
轻轻梳理着肖笑如瀑布般的黑发,看着指间断掉的根根墨发,南宫辰羽的声音渐渐变得凛冽:“该死的,竟然把你的头发抓成这样,真该把那只秃鸟宰了算了!”
“就是就是”,肖笑回过头嚷了起来,“那只秃鸟可真够狠的,抓哪儿不行,非要抓我的头发,我跟它没完!”
“啪”的一声,南宫辰羽一巴掌不轻不重的拍在肖笑的脑门上,“你还有理了?但凡你听我一句话,你也不会受这个罪!”
肖笑龇了龇牙,幽怨的瞪一眼南宫辰羽,默默的抿住了嘴。
南宫莫把药膏轻轻涂在肖笑的头顶,一边涂一边问:“这里还疼吗?这儿呢?这里好像掉了好几根呢,疼不?”
肖笑嘴里哼哼着,眼观鼻鼻观心的随口应着:“疼,好疼呢!轻点,再轻点儿!哎呀掉皮了不?怎么这么疼呢?”
某男被她的哼哼声扰得心肝儿发慌,梳头发的手指都不知道该怎么用劲儿了,干脆扔掉梳子,用手指轻轻拢着发梢,动作轻柔得能挤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