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这事不对啊,皇上既然在京陵没有查到关于苏姑娘的消息,那么就应当不知道苏姑娘的身份,那他如何得知汌州有苏姑娘的亲戚?”白衣男子提出自己的疑问,似乎有些想不通透。
“如果若是认识,就我知道的消息,不过是这一个多月,所以排除他们早就认识的可能,既然排除了,那就不存在,这些都不对,那是因为什么呢?”越想越想不明白,明明不认识的两个人,那他是如何得知的?
“齐泽是上了前去汌州的船,但未亲眼见到他到了汌州,所以也并不排除他根本去的就不是汌州。可苏姑娘是大家闺秀,到了年纪就不得出闺格半步,去其他地方是不可能的,而且据我了解苏家的亲戚并不多,大多数人都在京陵,旁支的亲戚暂且不说,应当数汌州的姨母亲近些,而地点又相当吻合,但问题恰恰出自他是如何得知汌州李家人是苏姑娘的亲戚的?”白衣男子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把那些说不通的问题都列了出来,这样一说,二人都陷入了沉思中,说线索断了吧,又没断得完全,说线索没断,又联系不起来,这样委实让人感到心烦。
看到主子蹙眉的样子,炎夜知道自家主子不悦了,心里既难过又失落,本来想把事办好的,结果办砸了,这事是他的错。
“这……属下也不知,可否需要属下前去调查?”还是继续查的好,将功赎罪他心里会好受一些。
“不必了,你别管这件事了,我自有主张。”
“是,主子可还有什么吩咐?”既然主子发话不让自己管了就最好不要再插手,弄不好弄巧成拙再坏了主子的事,这样他的罪过就更大了。
“没事了,退下吧。”白衣男子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语气非常淡然,听不出一丝喜怒的情绪,倒是让人望而生畏。
“是,属下告退。”炎夜跃身而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自始至终白衣男子都没有看他一眼。
汌州?呵呵,一切才刚刚开始而已……萧乾慕,你既然爱美人不爱江山,那么就退位让贤好了,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般为了个女人负天下人,你不要这天下,我自会为天下舍弃你,成大事者,怎能心软呢?王者,就是该背负着孤独前进,终身于孤独为伴,所有成为帝王的人都该有如此觉悟的不是?怎么偏生萧乾慕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