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捉住的驱赶野马的骑兵共五十三人,被射杀的有六十五人。赵河不用审问,就已经认出来,这些人都是北方族群被打散的逃兵。赵河不敢擅自作主张,随即让骑兵连把这五十三人押解到萧逸然的帐篷处。
此时,萧逸然和玄亮已经穿衣等在帐篷外面。
“皇,驱赶野马前来偷袭的共一百零八人,射杀六十五人,捉到五十三人,无一人逃脱。”
“他们是什么人?”
“是上次战役中被打散的逃兵。”
“问问他们是如何知道我在这里的。”
赵河审问了几个被捉的骑兵,回头向萧逸然报告说:
“皇,他们并不知道皇在这里,他们是因为没有了武器,想用野马群冲散我们,好抢夺我们手中的兵器。从我们进入草原时,他们就已经盯上我们了。”
“是这样。那他们有什么想法?如果愿意归顺,就留下他们,如果不愿意,就放了吧。”
萧逸然一直不愿意滥杀,看被俘的五十几人,也成不了什么气候,对萧国不会带来什么危险,便如是吩咐赵河。赵河再次走过去,询问了五十三人的意思,回头汇报道:
“皇,这原来都是我的兵,他们愿意归顺萧国,归顺皇。”
“既然这样,就留下他们吧。卫龙,这些人临时就交给你。训练编队后,送到望山城,交给玄亮。”
“是,皇。”
被一场虚惊打断的萧逸然和玄亮,再次回到帐篷中,继续他们未完的事情。
一连四五天,萧逸然都流连于眼前草原的美景之中,大有乐不思蜀的意思。很少看见皇如此放松的玄亮四人,自然不会出声催促。随在皇的身后,逐渐来到大草原北部边缘。被一座东西走向,高耸入云,绵延不知多少远近的山脉挡住了脚步。
远远望去,山顶白皑皑一片,雪线之下是茂密的丛林,丛林一直往山脚下延伸,达到山脚三分之一处,丛林戛然而止,和青绿的草原形成一道整齐的分界线,煞是显眼。萧逸然轻抖缰绳,策马缓缓来到草原和丛林的分界线一小河谷处,命赵河就地安营扎寨,打算在这里停留两天。
“赵河,此山可有名字?”
“皇,我们都称此山为阴山?”
“何以称其为阴山?”
“因为传说过了此山,便是阴间地府,所以称其为阴山。”
“难道没人翻越过阴山吗?”
“没有。”
萧逸然看着深入云端的雪山巅峰,想起重生前也有一座阴山,只是那座阴山的走向好像不是东西走向。难道是后来发生过剧烈的地壳运动,此阴山并非彼阴山?
玄亮看着皇一直盯着眼前的山脉观望,不由问道:
“皇是不是想知道阴山那边的情景?”
“难道玄亮不想知道吗?”
“皇,我当然想知道。不如让我带人翻山过去看看吧?”
“嗯?前几天才说过,以后绝不会再同意你去冒险,你不会以为我是说着玩的吧?”
玄亮尴尬地抬手挠挠后脑勺,没有再吭声。
“明天我们到雪线处看看。”
自从第一夜受到野马群的骚扰后,以后的时间里,再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萧逸然便让四人分成两组,轮流警戒,轮流侍寝。玄亮和卫天一组,赵河和卫龙一组。虽然赵河已经有过几次侍寝的经验,但是比起卫龙来,还是显得稚嫩了些。不过,有了卫龙的示范,赵河很快便掌握了一些必要的技巧。吸吮皇的丰盈时,不再只如婴儿嘬奶那样了。又由于过了最初的激动和紧张,渐渐放松下来的赵河,也不再如第一夜那样,很快就喷薄而出,时间逐渐延长,和卫龙比也不相上下。
萧逸然很享受自己的抚摸和吞吐带给赵河的激烈反应。所以,三人缠绵时,萧逸然更喜欢让卫龙在下面,而自己则更多的去抚慰赵河的伟健。
草原寂静的夜色里,满是皇如泣如诉的娇吟声,这清晰而又迷人的娇吟声,如同冲锋的号角声般,激励着赵河他们,对皇发起更猛烈的攻击。一时间,肌肤的碰撞声,以及伟健在泥泞中进进出出发出的,如蛙投水般的噗噗声,夹杂在皇越来越响亮的娇吟声中,充斥在寂静的草原之夜中。
雪线和丛林之间,有大约十几里的开阔地,上面几乎寸草不生,融化的雪水浸入土壤中,致使裸露的地面很是泥泞。马踩在上面,留下深深的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