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领着夏侯兄弟刚走入这醉仙楼,四周之人不禁纷纷投来目光,有些还向着曹操笑声问好,似乎都极为熟悉。这时,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风韵犹存的老鸨笑呵呵地,听着一对傲人的双峰迎了过来。
“呵呵。曹校尉大驾光临,奴家有失远迎,恕罪、恕罪。”老鸨浓妆打扮,加上精致的五官,却又有一番成熟的风味。曹操眼睛一亮,毫不避讳地一把手抓向了老鸨的双峰,一脸坏笑道:“好娘子,多日未见为夫,可想我耶!”
“哼!你这坏东西,少占老娘的便宜。这里,老娘的相好可不少,你想娶老娘,先是问过他们!”老鸨面色一变,很快就反应过来,挪开身姿一避,曹操却忽地一个跨步,顺势把老鸨搂入怀中,细目发光道:“我曹孟德看上的女人,谁敢抢,我就要他的命!”
这句话说出瞬间,原本又矮又黑,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曹操,身上竟暴发出一股开天辟地、横扫八荒般的骇人气势。让在场听的人都不由心头咯噔一跳,纷纷低头不敢直视。
纵横在这风流之地多年的老鸨,一时间却也呆愣住了,有些发痴地看着曹操,多年未曾动心的心扉,竟不禁升起了一丝春意。
不过老鸨很快又恢复如常,忙是推开曹操,撇过头,却又偷望,带着几分嗔怒道:“曹校尉你再这般调戏奴家,奴家可就要你把欠的债一并还了!”
本是威风凛凛的曹操一听,顿时萎了几分神气,忙赔笑道:“好娘子莫气恼,我今日出门忘了带银两,明日我一定教人来把帐一并结了。”
“哼!少糊弄奴家,你每次来都如此说,哪次见你真把帐给结了?”老鸨一瞪眼,又是挺着双峰,叉着蛮腰,说道。
曹操再次露出一脸坏笑,走前几步,脸几乎贴上了老鸨的脸,道:“要不,我以身相许,任凭娘子处置?”
听着曹操充满挑逗的话,老鸨心头又起几分春意,眼神有些迷离,幽怨地白了曹操一眼,忽然转身道:“罢了罢了。你曹大人岂是奴家这般卑贱的女子可以消受得起。那两个人还是在水云间呢。你自个去找他俩。”
老鸨说这话却非故意吹捧,她身处风流之地二十年载,见识过无数达官贵人、豪杰侠士、年轻俊才,这些人只要给她看过三回,她就能大概猜出这些人的深浅。当然若是遇上深藏不露,却也需要更多的时间。但只有这个曹操,她认识了整整两年,竟还是看不透他的心思。
“呵呵,若是娘子有心,一夜之情,还是可以消受的。”曹操轻轻笑道。老鸨一听,忽地停住了脚步,幽幽地看了曹操一眼后,便又走去了。
“孟德你可别顾着调戏这老鸨啊,我都快痒死了,快去吃酒啊!”夏侯渊见老鸨离开,忙是走到曹操旁边说道。
“你这人怎就这般不解风情,无趣、无趣。”曹操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便走向了二楼。
水云间里,却见四面流水,形成一道道水帘,中央是处平台。左边一男子,风姿卓越,俊朗非凡,简直如天上神仙,有一股超凡脱俗,由外发自于外都是放荡不羁的气质。却见他一手抚琴,一手拿着酒壶,琴声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如悠悠流水,时而犹如浩瀚惊涛。当弹到兴起,他便举壶豪饮,却也丝毫不影响弹奏,可谓是琴艺非凡。
忽然,‘嘭’的一声,琴弦断裂。忽一阵清风拂来,男子长发飘起,摔壶长喝:“伯牙摔琴,只因子期已逝。悠悠天下,却无知己,悲哉~~!悲哉~~!!”
在男子对面,却也是个英俊非凡,长得剑眉星目、面如冠玉的俊男子。男子身旁坐着两个绝色女子,都依偎在他的身边,从两女痴迷的眼神里,看得出来,皆已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