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心里报复得快活时,顺儿低着头,捂着眼睛匆匆跑出来,一把拉住她便往里面跑。
裙太长,绊住了脚,刚迈进那道高高的白玉门槛,便重重地往前跌去,顺儿吓了一跳,伸手便去拉她,只听嘶啦一声,这薄薄的纱便到了那太监的手中,她四肢俯在地上,居然是不着寸缕的了……
殿内,鸦雀无声。
好半天,顺儿才颤微微地把那纱盖在了她的身上,吞了几口口水,看向了安阳煜。皇上,他可是半个男人,看便看了……不会杀头剁脚挖眼睛吧?
此时,安阳煜的注意力并不在他的身上,他慢慢地走过来,用脚尖
踢了踢云雪裳,慢条斯理地说道:
“小奴儿,你这是在诱
惑谁?”
她抬起头去看,安狐狸半敞着衣襟,露
出他那结实的古铜色胸
膛,一双狐狸眼中尽是嘲讽之色。
下一秒,人就被他抓了起来,扛着,大步走向里面,把她往那榻上扔去,她不由得低声尖叫起来:
“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穿满七天,我便能出宫去。”
“那朕也没有答应这七天不碰你!”
他讥诮的笑声更刺耳了,她恨恨地瞪着他,用力地扭着他的手,身体不停地往那榻的最里面缩去,不肯让他身上任何一个部分碰到自己。
可是,她是光
着的身子,她越扭动,就越是向他发出情yu的讯号,白白让他的yu火燃得更凶、更猛、更热
血澎湃。
他眼中的赤红愈加明显,俯下身来,用力地扣住了她的手腕,扯过了自己的腰带,把她的双手捆上,固定在了床头,才低低地说道:
“而且,朕是皇帝,朕有权利改变一切。”
“你是骗子!”她怒瞪了双眼,恨恨地说道。
“刁奴,敢辱骂天子,掌嘴!”
他冷笑着,手扣住了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地便将他的身体覆了上来,吻接踵而至。
灵巧地舌霸道地撬开她紧抿的唇,攻城掠地般地闯进了她的小嘴里,她的两片娇
嫩唇瓣落入他的齿间,不停地轻咬着。
是,他是万人景仰的大越国王,他有权利主宰一切,包括她的生命!云雪裳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压
在
身上的男人,渐渐绝望起来,自己终是逃不开这个命运。
她在大越皇宫的一切,简直就像一场笑话,自己左突右闯的,还是逃不掉和那些女人一样的命运!当他的玩物的命运!
他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带着强烈的占
有性,霸道而且不容她躲避。
她的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冲撞开来,她的面色苍白下来,却紧咬了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上一回,是因为七
夜之媚的作用,才会和他有了那番疯狂,可是今天,她的身体完全是干
涩的,哪里能容得他这样肆意攻击?
见她满眼的恨意,身上之人眼中神情冷了冷,力道愈加大了些。
云雪裳身上越发地痛了,整个人似乎要被他的灼热涨开一般,火辣辣地痛着,她眼眶一红,泪水不由自主地淌了下来。
那七日七夜的折磨,她未曾哭过,那故意羞
辱她的衣衫加上身时,她未曾哭过,可是,她还是怕痛的,怕身体痛,怕……心痛……她的小花盆里藏着宣璃刚送来的信,她才刚有了希望,为什么一定要把这快乐击得粉碎?
“你也知道怕了?”
看着她满脸晶的泪珠儿,安阳煜充满了邪
魅的声音径直钻进她的耳中:
“云雪裳,这才刚开始!朕一定要让你明白,谁才是你的天!”
是,他完全不是她想像中的无用的男人,甚至勇猛得让她无法接受,她初经人事,他又不肯怜惜,一次不够,又几次三番地闯进她脆弱的身体,直到她连连讨饶了,他才满足地从她的身上退了出去。
天,一丝丝地抽出白边来,灿烂的朝霞开始在天空中绽开,染红了那碧海蓝天。
他没去早朝,搂着她的小蛮腰,睡得心安理得,他又不是铁打的,这样足足折腾了一晚上,他也累!
她的睫毛颤了颤,缓缓地眼开了眼睛。
身子比上回要痛得多,他是下了狠劲来折腾她的,天知道上辈子是杀了他爹,还是杀了他娘!惹得这辈子要被他如此折磨!
“小猫儿。”
他也醒了,懒洋洋地唤着她的名字,把脸埋进了她的青丝之中,呼吸着来自她身上的香味。
只有她,只有她才能给他这样的感觉,温暖的,疯狂的,满足的感觉。
“小猫儿还是瘦了些,这里,这里,都应该再feng满些才对!”
安阳煜的手慢慢往上探来,在她
胸前抚了抚,又往下滑去,到了她的臀上,便不肯再挪开了。
不要脸的破狐狸\烂狐狸!
云雪裳恨到了极点,抓起他的手就丢开,然后飞快地爬起来,抓起那纱裙就想跑。
“躺下,学不乖么?”安阳煜恼了,一把把她拉回了怀里,低声斥责道。
乖?真当她是猫?猫急了也会挠人,他到底当自己是什么?她的鼻子又是一酸,人无尊严至此,不算人了!
“别哭了,朕都不计较你……你就好好呆在朕身边。”
见她又落了泪,那身体上又满是他昨晚留下的印迹,安阳煜心里便有了些愧疚,探出修长的食指,给她抹着脸上的泪珠。因为朝中的事,昨儿心里太不痛快,而且在这种事上又憋了太久,所以一到了她的身上便再也忍不住,才弄得她满身是伤。
云雪裳只不出声,挣扎着要坐起来。
安阳煜拧了拧眉,松开了她的手,低声说道:“不许再生气了,今后朕会温柔一些,我们好好相处便是。”
打一巴掌,再摸一下,便要让自己对他感恩涕零,对他三跪九磕,再高呼万岁,我感谢你的宠爱,请宠我、再宠我一些吧?
“呸!”她侧过脸来,毫不客气地呸了一声:“安阳煜,你对女人用
强,你会遭报应的!”
“闭嘴,报什么应?”
听到她如此骂他,安阳煜恼了,坐起来,夺过她手里的纱裙就往帐外丢。他悔死了,让她穿这破烂玩艺儿,轩辕辰风那不知好歹的东西,居然看得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小刁奴,你只管骂,你听着,朕便是哪天真的死了,一定要你给朕垫棺材!”他恨恨地咬着牙,满面凶光。
二人都是光
着的,身体坦诚相待,她来不及窘迫,便突然想到了一个极其严重的问题,昨天是兰美人在前,她在后,臭狐狸都没有洗澡就直接要了她!
胃里一阵翻腾,她猛地推开他拦在身前的手,一字一句地说道:“安阳煜,你真脏!”
看着她那张张合合的嘴,说出的话让安阳煜怄得想吐血,他未嫌弃她跟过别人,她今儿却嫌弃起他来!何况,昨儿他并未碰那叫兰儿的女人,甚至连兰儿长什么样都懒得看上一眼!
两个人互相恨恨地瞪着,真正如斗鸡一般。
突然,他用力把她往锦被上面一摁,便恶狠狠地说道:“那就再让你脏一回!”
说着,毫不客气地开始了……
这回子,她是再没力气再和他扭打的,就那样轻易地让他得逞了。
明媚的阳光泼洒进来,安阳煜这一回稍温柔了些,可是她还是痛得直哭。
不管怎么样,安阳煜总算是发现了让她害怕的事,那就是……他要
她!
自然,她在乎的,依然不是失了zhen洁,而是……嫌弃他脏!
她不是贞zhen烈
女,失了zhen洁便要抹脖子上吊。
是,男人都在乎老婆是不是黄
花闺
女,她这辈子大概是再也嫁不出去了,也不过如此而已,有甚可怕?她还没听哪个女人说,没男人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