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大的体积直接吓到了月朗帝,尤其它还如临大敌的样子。
“劈风乖,外面歇着去,暂时还用不上你。”怀瑾弯腰轻轻拍了拍劈风的脑袋。
劈风乖乖地摇着尾巴出去了。
月朗帝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暂时,也就是说,待会她会让那条狗来对付他?
想想都可怕。
“还有,我把她塞进一个大瓮里,让人在下面烧火,瓮里面加水,一直烧,一直烧,来个水煮人。不过呢,这招要是用在你身上的话,就叫‘请君入瓮’好了,烧到你说为止。”
月朗帝光想那个画面都头皮发麻。
“不过呢,她最后被我剜了心,但没掉,然后再让人一刀
刀把她的肉……”
“别说了!我招!我都招!”
月朗帝再也扛不住了,也没了帝王威严,惊惧地跪地磕头求饶。
“其实,我只是唔……”
月朗帝才打算说出真相,谁知,整个人猛然一颤,然后两眼瞪大,倒地不起。
柳云修赶紧上前查看,然后对怀瑾摇摇头,“死了。”
“看样子,他早就被人下了蛊。有一种蛊,可以用另一个人来操控别人的生死,也就是说,母蛊种在别人身上,只要杀了那个母蛊的人,那子蛊的人也活不成。”这是根据祈天澈身上的情蛊推论出来的。
的确是一个灭口的好方法!
她对那个幕后主谋越来越感兴趣了。
……
走出牢房后,怀瑾带着劈风随意走走,手里握着那串腰佩,停下脚步,望向远处的方向,落寞惆怅。
祈天澈,快点醒来吧,没有你的每一刻都是煎熬。
“娘娘,有您的信。”门外守卫送来一封信。
怀瑾看到信封上用梅花作为烙印,眼前一亮,连忙拆开。
看完后,她黯然的脸上出现一丝希望,把信收起转身匆匆回房。
回房的路上,与一人擦肩而过,劈风停下不走,
怀瑾微微挑眉,也停下脚步,叫住他,“站住!”
“请娘娘吩咐。”那个小兵低着头拱手作揖。
“我没见过你。”
“小的只是个小兵,娘娘没见过小的也是应当。”
“喔?”怀瑾看了眼就在前面不远的房间,对他勾唇一笑,“进屋里聊聊?”
“小的,不敢!”那个小兵倒退一步,做好随时拔腿逃跑的准备。
怀瑾一笑,举步逼近,朝他勾手指。
小兵吓得转身就逃,真是慌不择路。
怀瑾看准他快逃到自己房间的时候,闪身上前,直接弯起手肘卡住他的脖子,踹门,简单粗暴地把他往房里拽。
路过的巡视兵不禁瞪目结舌,看着门在眼前砰地关上。
不得了!
娘娘要红杏出墙了!而且是强迫小小兵!
不是说爱皇上爱得死去活来的吗?怎么光天化日之下就做出这种强迫人的事来?
房里
怀瑾将他丢在地上,坐下倒茶喝。
“说吧,第几次了。”
“什……什么第几次?”小兵吓得结结巴巴。
“装傻是吗?如果我能准确说出多少次,你就让我割多少刀,你觉得可好?”怀瑾状似揉揉手腕,其实是亮出手上的武器。
那小兵一改怯懦,笑着抬手把脸一撕,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出现在怀瑾面前。
“娘娘怎么知晓的?”男子笑问。
“喔,我不知道啊,我家劈风知道,你可以问问它。”怀瑾指了指趴在脚边呼呼大睡的劈风。
男子嘴角一抽,“娘娘,狗语在下还没学。”
原来是栽在这只狗身上。
“你们江湖中人来看戏就安安分分地看戏得了,乱入戏是万万不能的。”
是的,这人每次都换脸出现在他们的人当中,有时候是个小兵,有时候是个打杂的,刷马的,要不是劈风,她根本不会留意他。
本来怀疑他是内奸,但后来托劈风的帮忙,她发现,他根本就是一个闲得蛋疼的江湖人,仗着自己有一身绝佳轻功就乱来。
“那娘娘想如何?”男子笑问,一直很随意地坐在地上与她对话。
“唔,就替我做一张脸吧,要求不高的,栩栩如生,入木三分,一定要看得出表情变化。”怀瑾很随意地摆摆手。
男子吐血,这还要求不高?
“敢问娘娘要做什么脸,或者,谁的脸?”
怀瑾朝他勾
勾手指头,俯首悄声告知。
听完,男子讶然挑眉,“他?”
“嗯哼。”怀瑾点头。
“好吧。”男子起身,拍拍浮尘,道,“娘娘,您作为一个寡妇,光天化日之下强将在下掳进来,是否该对在下负责一下?”
怀瑾邪邪一笑,“让你未来的娘子守活寡如何?”
闻言,男子低头瞄瞄自己的下身,咽了咽口水,直接从窗口窜走了。
怀瑾想起正事,收起笑容,走到屏风后换衣裳,很快,她换好衣服出来,手里拎了个小包袱就匆忙出门。
“娘娘!”
“姐!”
“燕儿!”
三个声音很有顺序地响起,声音的主人也依序来到。
“娘娘,听说您……”硬是被肖媛拽来的柳云修开不了口。
还是斐然好啊,不用被迫做长舌妇。
肖媛几次暗暗推柳云修,柳云修都说不出口,只好她开口,“姐,听说您方才……”
肖媛虽说已与柳云修心意相通,但她至今还是黄花大闺女,平时又是不善言辞的个性,自然也问不出。
“燕儿,你怎可以做出这种事!虽说皇上生死未卜,你也不能干出这种事啊!”肖晋南火冒三丈地大声质问。
怀瑾一头雾水,“我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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