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和她较劲,我就是有点伤心,”况蔚蓝敛好眼中的阴狠恶毒,委委屈屈的偎在况延霄怀里,“我真的好喜欢那条项链,可是为什么我好话说尽,表嫂都不肯让给她,还指桑骂槐的侮辱我?”
“所以我才说她是下|九|流的人,没见过世面,一条项链而已,就当成稀世珍宝,死也不撒手,哼!”
“不是啦!”况蔚蓝松开况延霄,跺跺脚,点他的胸膛,“一定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表嫂生气了,以后不许你说表嫂的坏话,不然我去和表哥告状,听见了没?”
“你呀,就会和我凶!”况延霄揉揉她的头发,无奈的摇摇头,“你就是太善良,太好欺负了,那个女人才敢和你叫板,你要是拿出点千金小姐的霸气来,你看她敢不敢和你争?”
“争什么争,”况蔚蓝嘟唇,“刚刚是我不对,见到心仪已久的项链,太冲动了,表嫂说的对,那是表哥送她的礼物,我怎么能和她争?都是我不好,下次见到表嫂,一定好好向她道歉!”
“唉!”况延霄叹口气,怜惜的看着她,“你这么善良,这么懂事,总被人欺负,这可怎么办才好?”
“哪有?”况蔚蓝挽住他的胳膊撒娇,“我有个世界上最好最好最好的哥哥啊,你这么疼我,谁敢欺负我?”
“你呀,”况延霄捏捏她的鼻尖,宠溺的笑,“是,我永远都会疼我们家善良懂事的蓝蓝!”
吃过饭,莫君清带沐暖晴回了玫瑰园。
晚上,两个人吃饭之后,正准备换衣服去外面走走,门急促敲响,沐暖晴过去开门,门刚一打开,况延霄一把将沐暖晴推开,怒气冲冲闯进来,身后跟着同样焦急愤怒的况伟业夫妇。
“表哥!”况延霄冲到莫君清面前大吼:“你疯了是不是?为了那个女人居然把蓝蓝送进警察局!”
莫君清倒了杯红酒,气定神闲的坐在吧台边的高脚凳上,“说清楚点,为了哪个女人?”
“还有哪个女人?”况延霄气的额上青筋高高暴起,狂怒的指住沐暖晴,咬牙切齿,“她!你为她,居然把蓝蓝送进警察局!你太过分了!”
“霄,很显然,你弄错了,”莫君清啜了口红酒,抬眸看他,“第一,警察局不是我开的,抓蓝蓝进警察局是警察做的事,不是我做的,第二,你口中的她,不是那个女人,是我的妻子,是与我关系最亲密的女人,为了她,我什么事都愿意做,你没有任何资格与立场来指责我!”
“那我们呢?”一直站在沐暖晴身后况伟业,走到莫君清面前,面冷如霜,“君清,到底发生什么事?警察说蓝蓝涉嫌沐暖晴的绑架伤害案,气势汹汹冲进况家将蓝蓝带走,完全不顾我的面子,如果背后没有人支持,我不相信有人敢这样视况家于无物!君清,你最好想清楚,不管蓝蓝做过什么,不看僧面你也要看佛面,不管她曾做过什么,她终究是你表妹!”
“舅舅,坐下说话,”莫君清起身,将况伟业让到沙发上坐下,“舅舅,暖暖被人陷害,失去了我们的孩子,我很伤心,所以和警察局打了招呼,抓到罪魁祸首严惩不贷,但我真不知道蓝蓝被抓的事。”
况伟业冷冷看着他,“现在你知道了,你想怎么办?”
“舅舅,案子是警察局破的,这是刑事案件,不是我们家的私事,我想怎么样和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应该去问警察局想把蓝蓝怎么样才对!”莫君清耸耸肩,爱莫能助的样子。
“君清,你别和我打马虎眼!”况伟业寒着脸,“警察局那边我已经托了很多关系,想通融一下,先将蓝蓝保释出来,哪知道警察局那边像铁板一样,咬紧牙关不松口,不管我怎么向他们施加压力,他们就是不肯放蓝蓝出来。”
“这和我没关系吧?”莫君清笑了下,“舅舅你也知道,现在正在严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风口浪尖上,哪个不要命了,敢徇私枉法?他们这是秉公处理,依法办事,如果蓝蓝什么都没做过,他们查清楚自然会还蓝蓝一个清白,可如果蓝蓝真的做过,警察局的人也断然不敢错放了她!”
“君清,”况伟业沉吟了一会儿才说:“酒店那件事确实是蓝蓝做的……”
“爸!”况延霄着急的打断况伟业的话,连连冲况延霄使眼色。
“算了,小霄,别瞒你表哥了,他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杨雅淑满脸愁色的叹了口气,“你表哥嘴上口口声声说,这件事是警察局做的,不关他的事,可如果警察局背后没有他撑腰,怎么敢这么大张旗鼓的对付况家?他是顾及我们的面子才把所有事推给警察局,我们要先坦白,才能取得你表哥的谅解。”
况延霄咬咬牙,侧过身子狠狠捶了墙一下,不再说话。
“君清,酒店那件事,虽然是蓝蓝做的,但蓝蓝是出于一片好意,并没有害谁的意思……”况伟业继续说。r115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