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不会准备断她之后的收入吧?
“擎亚风,你还我工资!”童西谣愤怒地低吼了一声,很想拿起手上的玫瑰花束往他身上砸。
擎亚风目光轻飘飘地往她身上鄙夷地扫了一眼,若无其事地转身往浴室而去,留下童西谣在原地风中凌乱。
在里面洗漱了一下,走出来的时候,童西谣正拿着一束花在插。
她的头发随意用铅笔绾成了一个髻,很松散,几缕发丝慵懒的垂落,让此刻的她多了丝妩媚的韵味。
灯光从她头顶打下,静静流泻在她身上,在她眼窝处投下一片剪影,衬托着清透的侧颜美得如地上的花还娇艳。
画面,人花相应,人比花娇,看得某人又想禽、兽了。
几步走过去,指尖撩起她遮挡了部分脸颊的一小缕发丝,帮她挽至耳后,他的手按压着她的手将她拿着的花搁置在了一旁。
一个动作,让童西谣微微一愣,目光僵硬看向了他。
“该睡觉了。”擎亚风云淡风轻丢下一句话,推着她倒向旁边的沙发,大手摸索到她挽发的铅笔,取下很随意地往旁边一扔,童西谣柔软如海藻般的长发在他的一个动作之下凌乱散落在了肩头。
她的发色不是纯黑色,天然的深巧克力色,很有光泽,还很柔软,肤色又很白皙,黑白相交的画面,是对男人最好的蛊惑。
擎亚风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她,指尖穿插进她的发丝中,抬起她的脸庞,俯身,薄唇在她唇上狠狠啄吻了几下,他推着她倒向了身后的沙发。
童西谣这次倒没挣扎,他随时随地狼变也不是一两次的事了,只是在心里把他慰问了好几遍。
擎亚风,我诅咒你精尽人亡!
这一顺从直接导致的结果是,当晚又被折腾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一觉醒来的时候都已经快到十一点了。
擎亚风昨晚吃得随心所欲,今天神清气爽的一大早就离开别墅去亚奥了。
走之前给她留了张纸条,很好心的给她今天放了天假,让她晚上找身礼服换上,他会来接她,似乎是要带她去什么地方。
童西谣全身都酸痛,下了楼的时候正好瞥见西西,西西很粘她,一见到她就冲着她跑了过来。
童西谣身上哪儿都痛,看到它,敌视得就如同见到了擎亚风似的,没理它,三个字把它打发了,“一边去。”
她现在看到它的心情就跟擎亚风那天动怒时看到西西似的,一见到它就仿佛看到了对方,怒气也怨气也都发泄到了它那儿。
西西很无辜地两次中枪。
童西谣进了厨房,给自己简单做了顿午餐,下午看了会儿影片,快到晚上的时候上楼准备去了。
擎亚风没说要带她去哪儿,她很随意地取出一件白色简约款的长礼服换上之后,再简单打理了下头发,就算完事了。
擎亚风是晚上七点过后到别墅的,到了之后先是带她出去吃了顿晚餐,之后两人的车绕了很多道弯,进入一条幽静的街道,直达路尽头的海边,最后上了一艘异常奢华的游轮。
今天似乎是什么重要场合,游轮身着整齐黑色西装的保镖排排站立,戒备非常森严,把整艘邮轮的气氛渲染得如同神秘交易场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