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皓卓皱起眉头，“顾言，你没在道上混过不知道，这事我若说了必死无疑，你换个别的问吧。”

“是同一个人吗？”

何皓卓点了点头。

“既然望仙楼照常营业那我请你吃饭吧。”

何皓卓抬头，“你请我？真的？”

“不肯赏脸？”

“怎么会怎么会。”何皓卓龇牙一笑，“是受宠若惊才对。”

玉卿颜挑眉，三人一同进入望仙楼。这种消息贩子在现代杀手界被称作寄生虫，她也没少砸钱从他们手里买消息，想不到何皓卓竟然是做这个的，果然人不可貌相。

望仙楼一切如旧，昨晚的一切似乎都没发生过，甚至连招呼她的小二都没换。

“要吃什么自己点。”玉卿颜蹙了蹙眉由道，“有人跟你买我的消息吗？”

不说这个还好，何皓卓无奈的看了看她，“还说呢，险些砸了我包打听的招牌。”

玉卿颜挑眉，还真有人买啊。“出价多少？”

何皓卓撇撇嘴，“反正又拿不到钱……”

玉卿颜一笑，“那你是怎么保住你的招牌的？”

“自然是说你来头甚大说不得了。”何皓卓拿起筷子夹了块点心，“我说顾言，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原来你不知道的时候就会这么说啊？那黑市和这望仙楼背后的人你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知道不知道都是不能说的，有什么区别？”

对她来说确实没有区别，菜上的差不多，玉卿颜慢条斯理的吃着，现在还早，来吃午饭的不多，她也不怎么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