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建任看着刚才将他踹飞的那个壮汉,目露凶光,但一听刘李佤这话,立刻一脸无辜,重咳两声,唇齿皆有血迹,他虚弱的说:“大人这话是何意?”
刘李佤淡淡一笑,一摆手道:“来呀,将韩建任,还有为他做假证的三人全部给我拿下?”
十几个捕快还沉浸在和疯子火拼的情绪中,忽然又变了命令,让他们有些发蒙,幸好,那为韩建任做伪证的三人始终跟在他身边,都是中老年阶层,但刚才被一个‘疯子’戏耍了的衙役没有轻敌,顺便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和火气,十多个人冲上来二话没说,也不管那三人多大岁数,抡起水火棍,或砸腿,或轮头,刹那间将鬼哭狼嚎的三人打倒在地。
“哼,韩建任,你不用摆出一副无辜的脸,刚才黄士仁和你的举动,已经充分证明了你们谁是真谁是假。”刘李佤沉声道。
“我冤枉。”韩建任捂着胸口,嘴角还挂着血痕,愤愤的说:“实在不明大人这是何意,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上有青天,下有人心,大人可不要冤枉我等。”
“就你也配讲什么天地良心?”刘李佤怒斥道:“你这无耻的恶贼,拦路抢劫不成,竟然厚颜无耻的逆权侵占,你才是无法无天,该遭天谴的恶贼。”
韩建任不服,还要叫嚷,却见刘李佤一摆手,身边一个大内侍卫登时上前一个正脚背抽射,抽在他腮帮子上,登时一口好牙和着鲜血飞了出去,围观众人看的心惊胆战,巨大的转变让人们的思维有些跟不上。
刘李佤将已经脱力,遍体鳞伤的黄员外扶起来,让他靠在那些珍如生命的丝绸上,随后,他面度所有群众,朗声道:“各位乡亲父老,刚才的种种大家都看了吧,这黄员外和韩建任之间,必然有一个人在说谎,可他们谁也拿不出证据证明,无奈之下,本官只好出此下策,刚才衙门内的这一把火是我让人放的,这疯汉子也是本官手下,故意拖住捕快们,让黄士仁和韩建任自动说出带谁是真谁是假。
这一批丝绸总价值三十万两银子,是不折不扣的一笔巨款,两人刚才在堂上纷纷变态,黄士仁说这是他一生的积蓄,若是失去等于要了他的命。韩建任说,这是他东拼西凑,变卖了家产,这批丝绸比他的命都重要。开始,但大火烧起,这批重越生命的丝绸即将毁于一旦之际,可在这时候,他们却有截然不同的表现,大家看看黄士仁,为了保护这比生命还重要的丝绸,真的不惜以命相抵,当然,这种舍命不舍财的思想并不值得称赞,可是大家再想想韩建任,就在大火熊熊燃烧之时,他又有什么反应?”
刚才韩建任就在人群中,作为当事人之一,人们都有所关注,特别是刚才的一举一动,听刘大人如此一说,众人彻底明白了,将心比心,真假立判。
最后,刘大人做结案陈词:“每个人都有自己最珍贵,最珍惜的东西,为了他们不惜牺牲自己,这种懂得珍惜,又执着的人值得敬佩。而有的人,不思进取,整里想着不劳而获,特别是想要霸占别人最珍贵的东西,这种人当杀之以警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