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李佤很快的从里到外换好了衣服,好久没穿过干净衣服了,如今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整个人都容光焕发。
同时他终于找到这时代让他喜欢的东西了,那就是亵衣,款式大小尺码全然不计,都是白丝绸织就而成,随身半透明,上身系扣子,下身系袋子,不分男女皆可穿。
虽然武丽娘羞恼之下让他快滚,但刘李佤表示很为难:“让我滚可以,不过这身新衣服,一滚就脏了!”
武丽娘被气得冒烟,索性大大方方转过身,也不怕看了,直接拿着那张纸摊开在刘李佤眼前,上面是一个年轻男子的画像,武丽娘冷冷的说:“这人名叫刘承业,也是进京赶开的士子之一,我们已经了解到,他不过是一介纨绔,仰仗父辈福萌而已,不过他父亲是当今皇上的帝师,在新皇登基前,由于不远卷入皇子夺嫡的派系斗争,急流勇退,告老还乡,新皇登基几次三番想要请刘老大人出山,可都被他拒绝了,地方官知道刘老大人身份,便保举他的独子刘承业进京参加恩客,而皇帝必然会念及旧情,他日皇榜之上必有此人的名字,着刘承业入朝为官,可仕途艰辛,刘承业又是刘老大人独子,老大人必然不放心儿子身处漩涡中,没准会重新出山辅佐新皇……”
看着武丽娘阴沉着脸娓娓道来,刘李佤低声道:“莫非你要我将这个刘承业半路截杀?”
武丽娘百年一番,道:“你敢吗?”
刘李佤满脸凶狠的表情,却摇头如拨浪鼓:“我不敢,别说杀人,就连杀鸡我都不敢,我最爱的是叫鸡!”
“你不用跟我泛贫,这位刘老大人是帝师,对皇帝的影响力极大,所以皇帝必然会利用这个刘承业重新让老大人出山,所以你要想尽一切办法接近刘承业,带他来我们醉心楼,其他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武丽娘吩咐道:“不过这刘承业也不是唯一的目标,还有其他几个士子也都大有来头,我已经把他们的画影图形和基本情况都写在纸上,分别放在这件衣服的两个袖子中了……”
靠!刘李佤暗骂,难怪会好端端的送自己一件衣服,原来不是定情信物,而是交换情报的秘密方式。他缩手在袖里摸了摸,果然找到了情报。
刘李佤还想调戏一番武丽娘,因为只有调戏她的时候才能让刘李佤有点爷们的感觉,他不想被这娘们一直牵着鼻子走,有个女上司总会让男人觉得不舒服,只有在其他地方强过她,或者压制他,心里才能平衡。
不过他想好了的调戏方法只能留到下次了,因为楼下已经在催促了,赵大小姐已经派马车来接姑娘们了,刘李佤只能恶狠狠的看了几眼武丽娘成熟丰满的娇躯,含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