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的夜晚是很沉静的,老百姓日出而作,是生产劳动,日落而作,是为了繁衍下一代,这就是古时人们除了吃喝拉撒睡之外最重要的两件事。
偌大的临榆县被一片黑暗笼罩,显得宁静又祥和。而醉心楼里灯火通明,醉心楼花魁流云姑娘的个人专场演唱会仍在进行中,这一首文言文歌曲也不知道谁作的词,唱了十多分钟竟然歌词都没有重样的。
刘李佤感觉到,流云姑娘越唱越艰难,幸好,最后一个‘噫吁兮’的经典叹词唱罢,一曲终了,众人还沉浸在美妙的乐曲之中,有人在回味歌词,感受流云姑娘的悲苦,有人在欣赏绕梁的乐曲不可自拔。
而流云姑娘毫不拖沓,一曲唱罢,立刻起身屈膝行礼,随后转身就走,刘李佤明白了,不是演唱会,是最新单曲发布会。
眼看流云姑娘转身上楼,犹如她来时一般,不带一丝俗气,走时不然一丝尘埃,宛如羽化飞升,就在这时,观众们才回过神,鼓掌叫好打赏之声此起彼伏,刘李佤端着托盘,负责接赏银,他刚要迈步,忽然见到一大锭金子砸在了他的托盘上,赏银的正是刚才忍不住yy,摸到姑娘学猫叫的仁兄。
见他一身锦袍,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眉宇间隐隐有一股黑气,那是纵情声色,身子发虚的表现,一看就是某纨绔公子哥。
此时他眼睛盯着流云姑娘,甩出一锭金子,手还有些颤抖,仰着下巴,似乎在等待什么。这时,刘李佤耳边响起了其他伙计的叫喊声:“王公子赏流云姑娘十两银子,赵员外赏银五十两,李掌柜赏银八十两……”
刘李佤再看身边这位仁兄,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眼睛却从流云姑娘身上转移到他身上,脸上多少有些焦急的意思,这是等着刘李佤报赏呢,打赏,一是显得他大气大方,二是为了增加姑娘对他的印象。可现在眼看着流云姑娘就要走到楼上消失了,自己扔出一大锭金子,这家伙偏偏不出声,可他要催促的话,又显得自己太过做作,打赏好像只是为了显摆,一时间这位仁兄进退两难。只是一个劲的狠狠盯着刘李佤。
他着急,刘李佤也着急,不是他不想报赏,而是一他不知道这位仁兄姓甚名谁,二,这锭金子到底是多少钱呢?他的手又不是秤,怎么能知道几斤几两呢?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看着流云姑娘越走越远,这位仁兄眼看着金子就要打水漂,愤恨的瞪着刘李佤。
刘李佤知道,若是处理不当,轻则也得挨顿揍,而且还没地方说理去。
他急中生智,关键时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扯开嗓子大吼道:“这位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貌似潘安情比金坚的公子打赏流云姑娘……很多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