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皇后心里很清楚的知道乔相在当时那样的光景下不可能将乔府其它的女儿嫁过来,只会将她这个和乔府一点干系都没有的女儿嫁给凌渊虹。
而皇后一直不喜欢她的原因不是在于她做得好不好,而是皇后一直都觉得她配不上凌渊虹,所做的那一切也不过是在哄人的罢了,显为了以后对付她做准备。
皇后的心思不可谓不狠毒,这算计不可谓不周密,就在方才,她还以为她救了皇后这一命,以后两人的关系就会变好,如今看来,这一切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罢了。
她站在那里轻轻叹了一口气,若这一切都如皇后所言,那么她又当何去何从?
此时大殿里已经烧起漫天大火,而那扇轩窗那边的已经有横梁隔在那里,她根本就窜不过去,难道今日里她真的要烧死在这火场之中?
乔慕雪的眸光深了些,眼里却有一些不甘,她好不容易才寻到她的爱情,又岂愿就此死在这里?
今日里的事情,她定要向皇后讨个公道!
宫门口那边早已经打成一团,凌浅忧带着一队京几卫攻了进来,凌逸枫当即命人反击,在宫门外,凌逸枫早已经布好了埋伏,凌浅忧的人马一到,凌逸枫的手一挥,万箭齐发,当即便将凌浅忧带来的伤了大半。
凌逸枫站在宫墙上大声道:“来人,四皇子逼宫谋反,将他拿下!”
凌浅忧大怒道:“我逼宫谋反,凌逸枫,你此时竟好意思这样说?你把父皇藏哪里呢?”
“父皇他老人家已经龙驭归天了,我奉父皇之命在这里侯着,看看谁今日里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凌逸枫极为霸气地道。
凌浅忧大惊道:“你说什么?父皇龙驭归天呢?这怎么可能?前日里我才见过父皇,他的身体好好的,又岂会突然龙驭归天?”
“前夜父皇病重,太医已经会诊过了,说父皇突发重病,很是厉害,我连夜进宫伺候父皇,没料到父皇竟会这么快就离开我们了!”凌逸枫说到这里很是伤感,眼圈还红了红。
他这副样子看在凌浅忧的眼里不过是在装模做样罢了,皇帝的病是什么样的情况,他心里比谁都清楚,此时凌逸枫不过是在胡说八道。
他当即冷冷地道:“你撒谎,父皇根本就不是突发重病,而是中了剧毒!”
此言一出,散在四周的文武百官一听到这句话都愣了一下,不由得看了凌浅忧一眼。
凌逸枫依旧冷冷地道:“父皇重了剧毒?这不过是你胡说八道罢了!父皇在病发之时,就曾说你一定会有人不信,而那些不信的人,必定是别用心的人,那些人的心思才是真正的恶毒,是谋逆之人,父皇临终前降下圣旨,让我将那些别有用心的人谋杀掉!”
他这句话说得无比地的森冷,杀气四溢,凌浅忧听到他那句话时冷笑道:“你说的这些话不过是你自己的一面之词罢了!只怕父皇是被你杀的!否则的话,父皇好端端的为何会封宫?还有,为何所有的兄弟都在外面,就只有你一人在宫里?”
“那是因为父皇只相信我一个人!”凌逸枫冷冷地道:“父皇早就看出你们的狼子野心,所以让才只诏我一人进宫。”
凌浅忧的眼里透出一抹怒气道:“谁信你的胡言乱语,父皇不可能会有这样的吩咐!”
“你不信我也没有法子。”凌逸枫的眼里透出了森森寒意,他将下巴微微抬起来道:“我这里还有父皇的传位诏书,你不信也得信!”
他说完这句话后手一挥,那些围墙之上顿时站满了弓箭手,那些箭所指的方向赫然便是凌浅忧。
凌浅忧大怒道:“你根本就是在假传圣旨,你这样做,是想杀了我吗?”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凌逸枫的眼里满是冷然。
凌浅忧大怒道:“你说我是乱臣贼子?你这样说话,只怕父皇在九泉之下也不会放过你。”
凌逸枫的眼睛一斜道:“你身为皇子,却犯了谋反的事情,这种事情,就算是父皇在,也必不会放过你!只是我念在你和我兄弟一场,今日里你若是现在就投降的话,我也许还会放你一条生命,若是你执意如此的话,那就休怪我不顾念兄弟之情。”
凌浅忧冷笑道:“你根本就是颠倒是非黑白!”
“你想如何说都行,我不会是奉旨办事!”凌逸枫的眼里透出浓烈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