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她又不会拖后腿,没准还能帮上忙呢!隐倾心刚准备再开口说些什么,却忽然被人从身后叫住。
“那个……倾心!等等我!”
撇下身后一群太监宫女,揽月一出承德殿就寻着宇文傲离开的身影,追了上来。
手臂缠绕的云锦缎带随着揽月快速的小跑往后飘荡着,似是焦急,身上的缀饰发出叮叮当当的悦耳声,一追上宇文傲和隐倾心,揽月顾不上喘气,但一对上宇文傲冷酷的双眸,她刚想伸向隐倾心的手又缩了回去。
“贵妃娘娘……哦不,揽月姐?怎么了?”
“我……我是想说,有空我会出宫去傲王府看你。”
话落之际,揽月别有用意的眼神告诉隐倾心,估计不是看她那么简单,她可能是有事想要她帮忙也说不定呢?
“贵妃娘娘若是说完,那本王便带倾心离开了。”
话是那么说,但宇文傲没再给揽月任何说话的机会,语毕转身就走。
手悬在半空,幽幽透着哀伤的美眸在看见隐倾心的那一刻,似是闪现了一抹希望,不知为何,揽月感觉得到,她好像找到了那个能让她脱离这华丽牢笼的人了……
出皇宫之时,刚准备抱着隐倾心进入马车之内,宇文傲一眼就望见了那才从宫门内走出的身穿护国神教巫袍的隐仲虚。
隐仲虚也似是看到了他和隐倾心,蓦地撇下身后的隐仲伯和隐无尘,凌空一跃就到了他们跟前。
“倾心,随为父回一趟护国神教,为父有话要和你说。”
依旧是一脸肃容,可隐仲虚对隐倾心的态度,却微微有了些转变。
隐倾心向来是个知恩有报的人,今天隐仲虚替宇文傲说了话,还站在了他们这边,而且他还是救她出枯灵监狱的人,她虽对隐仲虚没有好感,但谢还是要谢的,而隐倾心也清楚,隐仲虚做这些必定是有目的的。
“爹爹都发话了,倾心哪敢不从呢?不过回护国神教也得等我能走路了不是?等我好了,我定回护国神教见你。”
正好,她隐倾心也有事要找隐仲虚,何况她和隐月禅的事儿也还没完呢,死了一个隐仲扬又如何?隐月禅也别想好过。
承德殿外,宇文修的脸已经被气成了猪肝色,再加上他鼻青脸肿还未痊愈的外伤,俊朗外貌不在,只让人看一眼就想笑。
“这样都不能拿她隐倾心如何,太子哥哥,她气数未尽,咱们还是暂时算了吧?”
瞅着宇文修似是准备和隐倾心死磕到底的模样,宇文彦甚是无奈,他大哥又何必和一个女人计较呢?再瞄一眼在一旁一言不发神情呆滞的司徒静柔,宇文彦眸光一暗,听闻昨晚他大哥把这女人给……沦落到如此,她也算是作孽。
“不能算!”狠狠瞪了宇文彦一眼,“四弟!这次你这事办的让大哥太失望了!”
“……”能查到的证据他都找到了,这会儿大哥怎怪起他了?
“大哥,最近你还是消停些吧,四弟看父皇已经龙颜大怒,你是储君,可别让父皇对你失了心。”
“隐仲扬死了,现在隐仲虚好像倒向了宇文傲那边,若是没了护国神教对本太子的支持,那形势对我们来说就会极为不利。”
“大哥,鸣岐山匪寇头领袁黑和四弟有点交情,四弟前不久还抓到了一个自称是傲王府雅侧妃贴身丫鬟的丫头,她疯疯癫癫的说隐倾心已经死了,这其中一定有蹊跷,趁着被禁足这段时日,我们从长计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