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小凤,去喝点水呗?”柏卿月强忍住笑意,赶到尚云初身旁问道:“不去看看损失吗?”
“不碍事,那里头不过是些俗物罢了。”尚云初伸出长长的手臂,一揽卿月的肩膀,笑道说:“走,陪孤用茶去!”
“喂,这里才解决这么大个麻烦事,你还有心思喝茶?不好好查一查是谁放的火吗?”
“震地靴在这儿,用得着查吗?”说罢,尚云初指了指自己的脚。
柏卿月完全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尚云初明明否定了自己的鞋子就是震地靴,为什么还要说是呢?难道那盗窃之人真的有那么傻?
“到底怎么回事啊?”“卿月,震地靴名字虽然带着个‘靴’,但形态并不是靴子,这么说,你可明白?”
“原来如此……这么回事啊!既然不是靴子,那是个什么样子呢?”
“想看吗?”“可以吗?”“晚上来我寝殿,你爱看多久看多久……”
“没个正经!”
尚云初突然语气暧昧了起来,让柏卿月马上明白了此人的用意。“你自己玩儿去吧,我去看看小九和小凤!”
“好吧,小心着些!”
目送走了柏卿月,尚云初收起了笑脸。他独自一人来到了偏殿之中,静静等着那打算来窃取震地靴的人。
毕竟,自己刚才让整个地面都开裂的情景,当时在场的每个人都看见了。任凭谁都猜得到,现在在尚云初的身上,必然有着“震地靴”这个东西。
坐在那高台之上的尚云初,身边空无一人。
如他所料,该来的人自然会来。那穿着道士服的人踏进了这殿堂的一刻起,他自己也知道,这一场正面对峙是免不了的。
“草民参见陛下!”道士恭敬一鞠躬,脸上还挂着谦虚的笑容。尚云初欣然接受了对方的行礼,回道说:“免礼,不知这位道长来此,究竟有何贵干呢?”
“央王陛下真是客气,明知道贫道来此作甚,又何必再问呢?”
“一来一去,走个过场而已。”“帝王也喜欢走过场吗?”“不喜欢。”
“那么,咱们就直奔主题吧?”说罢,道士双目一怔,迈开双腿,扎稳了步子,似是准备向自己对面之人进攻。
而尚云初,并不为所动。倒不是因为他小觑这道士,而是他觉得,敢来窃取央国秘宝之人,必定是有其特殊的能力才是。否则,一个普通的道士,只会些拳脚功夫,哪里会胆敢如此进犯。
很快,道士就拿出了看家本事——“央王陛下,若是贫道没有猜错,那震地靴应该穿在您脚上吧!”
“非也!”尚云初站起身,慢悠悠地走下了台阶,“震地靴,是‘生’在了孤的双足之中。若是道长想要拿去,还得砍了孤这双足才行哟!”
偏殿之外,一群侍卫早已经形成了包围圈。可是,尚云初在进来之前就下令,不许任何人进入,除非有他亲口下令。
阿拓在暗中观察着一切,时刻准备冲上前去相助。只是,此刻的尚云初,脸上正流露出让它看着都觉得恐怖的表情——明显,他已经起了杀心。
十指如同章鱼一般快速运动着关节,尚云初活动好了手掌之后,大步流星踏向了那道士。
道士本想先下手为强,却在这注视着对手的片刻,心生胆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