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距离让你不舒服了?”曲尘目光直直地看着她问道。
“准确地说,是不习惯……”
“那我们换个你习惯的姿势?”
“呃?”
宝梳尚未反应过来,曲尘忽然拦腰将她抱起,一个后旋一百八十度,直接将她摁翻在了身后的方桌上,然后欺身而上!
整套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一般,十分地洒脱利落,难度系数不算高,但最终的收效甚好,因为眨眼间,宝梳就稀里糊涂地被他压在了身下。
“喂!”有些心慌的宝梳大喊了一声,双手使劲抵住了他的双肩,面颊飞飞红地嚷道,“姓阮的,你玩过头了吧!”
曲尘紧压不放,脸上的笑容宛如一杯浓郁的黑茶,俯身盯着她那慌乱的双眸问道:“这姿势可还熟悉?可还习惯?”
“那那那……那什么……我们有话好好说行不行?”宝梳心如撞鹿地结巴道,“这样,阮……阮大管家,您……您要是确实很急很需要的话,我出门儿去给你嚷……嚷两声……保保保保……保准这附近嫁了没嫁的都排着队儿来伺候您呢!我这回头草不合您的胃口,您还是别强咽了,仔细伤着您的喉咙!”
曲尘腾出一只手,捏住了宝梳的下颚,目光邪腻道:“不用找别人,我这会儿只要你。倘若你真是靳宝梳,你知道该怎么伺候我。”
“嘿!”宝梳气得肺都快炸了,想推推不开,想缩缩不动,整个人像块橡皮泥似的被这混蛋压着!好吧,武力反抗行不通,要不试着讲理?她被口水呛了两声后,警惕地看着上面的曲尘道:“就算我知道,那也是从前的事儿了!你跟我都已经那什么了,就不能再这什么了,你明白?我……我要为我将来的夫君守身如玉的!”
曲尘双瞳深邃而幽暗地盯着她,不答话。她又激动且激愤地说道:“适可而止啊,姓阮的!你大老远地跑回来就为解决这点所需?城里没姑娘给你消遣吗?我可不是从前的靳宝梳,天天盼着你回来睡,你赶紧松开,听见没有?松开!”
“说完了?”
“没有!”
“那你继续,”曲尘说着把手放在了宝梳腰带的打结处,轻轻一扯道,“我帮你。”
“你来真的?”宝梳赶紧捏住他的手,瞪圆了眼珠子仰面问道。
“这种事你来回假的给我瞧瞧?”
宝梳哭笑不得,一手死死地捏着曲尘扯她腰带的那只手,一手推打着他道:“你这样做很不道德的,知道不知道?我又不是那窑子里的货,你怎么能这么随便呢……”
话未完,曲尘忽然直起上身,将她拉起来,然后原地旋了她一转。没等她反应过来,衣裳被褪去大半,肩上忽然凉凉的,再低头一看,哎呀,娘呀!小兜兜上的那朵红艳艳的海棠花赫然在目!这真是要把自己剥光吃净的节奏吗?不行啊!就算这男人略有姿色,可也不能这样白花花地被人给强肉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