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沧语的伤口不深,处理一下,便没事了。
这几日,沧语一直在思索沧溪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让林萧寒归于他的门下?如果不把林萧寒解决掉,那一定会成为他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可是要如何解决林萧寒呢?论武功天下能有几个人能奈何得了华山至尊,更何况他手中还有嗜血神剑。想要动他恐怕是难上加难了。
“四皇子!”一道白影落在沧语身后,轻声叫道。
沧语缓缓转身,眸子落到追月身上,淡淡的开口,“怎么样,他可是有什么软肋?”
追月自然知道沧语口中的他是谁,他缄默了一阵,终于开口了,“江湖上关于他的传闻太少了,几乎没有什么线索。所以……”
沧语微微蹙眉,很显然追月没有查到关于林萧寒的线索。林萧寒这样的武林人物就这样屈就于沧溪门下,还真是蹊跷了。
山洞里,沧溪被双手被铁索绑住,没有一点自由,无论他怎么挣扎,那铁索丝毫没有松懈的痕迹。
“怎么样?还喜欢这里吗?”沧语一手托着沧溪的脸冷冷的开口,那样子如魔鬼一般。
沧溪猛然抬头,目光狠戾的瞪着沧语,“沧语,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着本太子下手。如果母后和父皇知道了之后一定会杀了你!”
沧语不以为然的挑眉,眼底划过一抹幽深,那深邃的眸子深处是一潭深不见底的黑暗。“沧溪,这一切不过都是还你的!”
回想起当初沧溪对他做的事情,恐怕还不及十分之一。他一刻也忘不了,那处于黑暗地带的生活。他忘不了,沧溪在他身上留下的伤痕。
所想,现在对他而言,这一切都是沧溪自找的!
“沧溪,我告诉你!你!还有你的母后,还有那高高在上的父皇,都得陪葬,一个也跑不了!”沧语狠戾的目光如一把刀狠狠的拨开沧溪的保护皮。
“你以为你有那个本事吗?”沧溪不屑的开口。他手上还有一张王牌,谁也动不了他。假以时日,他一定能救出自己。
沧语将沧溪的神情看在眼里,他太了解沧溪了,临危不乱不是他的风格,除非他有把握。
“有没有那个本事,你觉得是你说了算吗?你如今不过是我沧语的阶下囚,你有资格质疑我吗?”沧语不耐烦的蹙眉。
他不想将沧溪处死,他要让沧语死在那皇后的面前,他要一刀一刀刺进沧溪的身上,让他惨不忍睹的死去!
那种感觉一定很快乐,就好像当初他母妃死去一般!他忘不了,忘不了皇后脸上的阴冷的笑,更是忘不了他父皇脸上的无所谓!
这一切,他都要讨回来,不折手段,如数的讨回来!
“那你便杀了我啊!”沧溪不屑的勾唇。
“杀了你?哈哈,怎么会如此便宜!”沧语敛眉,眸子中闪过一鄙夷。
伸手朝着沧溪的脸扇去,一巴掌“啪”的一声落在沧语脸上。停顿了片刻,接着又是几耳光扇去。
一瞬间,沧溪的脸上浮现出纵横交错的手印,看上去触目惊心,红得耀眼。
“追月……”沧语冷声叫道。
“属下在!”一道人影迅速来到沧语的身前,低着头,听从沧语的吩咐。
沧语轻轻敛眉,目光直勾勾的落在沧溪脸上,“他让我们吃了不少苦头,如今给你机会让你一雪前耻!”
追月时间愣住,不知道沧语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踌蹴的脚迟迟没有迈开。
“怎么?你不愿意?”沧语弄眉微蹙,一脸诧异的看着追月。
“不是,只是四皇子确定要属下动手?”沧语唇角呢喃说出自己心中所想。
“何时,我说话都是耳旁风了?还不赶快动手!”沧语不悦的蹙眉。
“是!”追月领命,顺手拿起一旁放置的长鞭,露出邪魅的眼神,手一挥,长鞭便朝着沧溪打去。
长长的鞭子如蛇一般柔软灵动,被掌控在追月的手里。每一鞭都朝着沧溪无情的打去。
“啊……”伴随着第一鞭落下,沧溪大叫道。
啪的一声,鞭子打在背上,尖刺没入皮肉,那刺骨的痛从背脊蔓延至全身,仅仅是一下,就已经让沧溪痛得死去活来。他从小养尊处优惯了怎么能忍受这样的疼痛?
沧溪手紧紧的握成拳头,眼光恶狠狠的盯着沧语与追月,这两个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追月紧了紧长鞭,朝着沧溪猛地的一下抽去,那重重的一鞭就已经让沧溪的脸变成卡白色了,额上还有渗出来的豆大一粒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