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温婉。
温婉穿着一身碎花小衫,一条紧身水蓝色牛仔裤,将其高挑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来。她素白的脸上不涂一点化妆品,却更能突显那股的水灵劲儿,长长的头发扎成一条乌黑的大辫子,发梢处系着一条小红绳,手工制作的小布鞋上刺绣着一朵小黄花,朴素中透着好看。柳叶弯眉,樱桃小嘴,一双大眼睛清澈明亮。
深山出美女,天然去雕饰。此话不假。
温婉走上草地,看着苏信的眸子含笑,声音清脆好听,“阿信,你一声不响的跑这么远,姐姐都找你半天了,跟我回去吃饭吧。”
“咔嚓!”
苏信迅速按下快门,仰起头,笑答:“好嘞。”
……
吃过晚饭后,苏信又有点闲的蛋疼了。在这里也没啥娱乐活动,电视是黑白的,打牌他不会,跟七大姑八大姨唠嗑那绝对是煎熬。
煎熬到了十点钟,苏信已经哈欠连天了。
老妈谢小芬睡在三叔家里,不过三叔家人口多,没有苏信的床位,他睡在温婉位于村西的老屋子里。农村都这风俗,来了客人这个亲戚家住一个,那户亲戚住一个。他跟他老妈真成了你住村西头,我睡河东尾了。
以至深秋,村野早没了蝉鸣蛙叫,除了偶尔的几声汪汪狗吠,四周寂静安详。苏信哈欠连天,也没心情说话,手拿电筒,拉着温婉的柔软无骨的小手沿着山路朝村西的房子走去。
一道细微的嬉笑传来,打着哈欠的苏信还以为有人来了,下意识转头声音响起的地方望过去,却看见弯曲的羊肠小道下,远处影影绰绰的松柏林中,一间封闭严实的茅屋从门缝里透出一丝细微的亮光。
月光之下,茅屋老旧阴森,窗户全部用木板封死,肯定无人居住,很可能是用来放杂物和柴禾的杂屋。而且这茅屋独自伫立在村北毗邻刘家庄的山道下,与涌泉村的房子相隔甚远。因涌泉村和刘家庄矛盾极深,两个村老死不相往来,基本没人经过远处的那块地方,周遭也一向是罕无人迹。
苏信眉头微微皱起,觉得事有蹊跷,拉住还没有发现异常的温婉,然后将手指放在嘴巴上,对脸带疑惑的温婉做了个嘘声的手势,跳下山路,放缓脚步来到那栋茅草房门外。
透过没关紧的门缝,苏信定眼一看,只见墙壁下摆着一盏油灯,而在旁边的一堆稻草丛里,躺着一对全身赤裸的中年男女!
苏信瞳孔紧缩,倒吸了一口凉气,但相比这副动人心魄的画面所带来的震撼,更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
这一对狗男女竟然是于春花和刘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