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沉思片刻道:“既然你说报警了,证明你心里没鬼。好,我告诉你,她就在洞里,她病了……正发高烧。”
“快,我们要赶快给她治病!”
沙洲派人来接走了昏迷中的阿霞。当然,事情办得很隐秘。
金沙湾酒店内,沙洲和文华靠在沙发上聊天。
沙洲抽一口雪茄,慢条斯理的口气与年龄不相符:“那个女孩的医疗费……从总部转账给你,不用酒店支付。”
文华笑道:“她是你什么人,让你这么大方。”
沙洲轻描淡写地说:“一个似曾相识故友。”
“故友?我和你这几年在海外厮混,怎么就没听你说起过?”
沙洲对着烟灰缸弹去烟灰:“不是什么重要的朋友,当然没必要告诉你。”
文华探起身子:“哎,这可是个不错的姑娘,虽不算国色天香,可别有风味。你确定没有其他目的?”
沙洲说:“你呀,毫无长进,就像这金沙湾一年来的经营。”
文华一听不乐意了,“天地良心,方圆几百里,还有比我的经营好的酒店?海天国际在泰国、马来西亚的酒店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对金沙湾的要求别太高了,再说,酒店的利润你不是全捐给福利事业了吗?”
“哎,你别混淆概念!”沙洲打断他,“一个是经营才能,一个是价值观,别混为一谈。我评价你,就以经营能力为要素。”
文华站起身绕过沙发,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红酒,拿出两个杯子倒好酒,沙洲接过酒杯。
文华不满地嘀咕:“金沙湾酒店是不错的,同行们都很艳羡,尽管离董事会定的目标就差那么一点。”
“没完成就是没完成。”
“你不用担心,今年没问题。你还是关心你的岛屿开发吧,不过,我觉得,还有你的婚姻大事,这关系到沙家的香火,海天国际的未来。”文华带有几分调侃:“你确认自己不是爱上了那个失忆的姑娘?”
沙洲看着杯里琥珀色的琼浆,若有所思。“喜欢……还是兴趣,不知道。一个看起来超凡脱俗的姑娘,又失去了记忆,那失去的记忆里面……该有多少值得探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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