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腾的一下从他的怀里跳开,小手干脆利落的扯开自己的风衣。
陆晓整个人快疯了。杨柳枝叶轻拂,女人绝色衬着这湖光山色,这般浪漫旖旎的景致和情趣,纵使他猎尽花丛,也从不曾经历。
他喉咙哽了哽,彩云像翩跹杨柳一般扑进他的怀里来,他烫红的脸映进波光粼粼的湖面,耳机上传来聂皓天的叹息:“还有我呢,你自便。”
老大说自便啊,万事还有聂皓天撑着啊。他陆晓这个时候还管什么国家民族?先喂饱了自己的女人再说。
郝清沐倚着栏杆撑着腮,石桥下湖水平滑如镜,映着对面杨柳树下尽情的一对鸯鸳。她亮亮的眸子里映着泛滥笑意:“这种事儿,看起来还真不错。你说呢?”
一把蓝格子雨伞探过来,头顶传来聂皓天性感的声音:“做起来更不错,宝贝儿。”
她把自己的脸向着伞外偏了偏,残阳如血,对面湖边女人的娇唤声依稀传来,她侧着脸瞄着她:“你说你一个军中霸王,怎么就能把宝贝儿这种肉麻话说得这么顺口呢?”
“由心而发,就能琅琅上口。”他拔她额边秀发,把在脸颊前作乱的发尾帮她掖到耳后:“陆晓这个时候,也会叫彩云作宝贝儿,你听……”
她真的竖起耳朵来听,却听不到想要的信息。清风徐徐,她挨在栏杆上微噫气,语气里有着幸福的憧憬:“你说,陆晓会不会真的爱上彩云呢?她这么好,一定会爱上的,对不对?”
他定定的凝视着她:“你今天做这些,是为了撮合陆晓和纪彩云?”
“嗯,她一直想得到他,我知道。”
“这就是阔别4年,你送给最好闺蜜的礼物?微微!”
“啊?”她抬起头来,身子向后退了一步,却碰到栏杆的脚垫,身子向后斜坠之间,他握住了她的细腰,眼眸里有那么委屈的忧郁:“那么我呢?你送我的礼物呢?微微……”
“呃,送你什么?猪蹄,要不要?”她向后张望,想要找机会脱身,身体却被他紧紧的搂住,那么紧实的拥抱。
他咬着牙:“你这坏女人……”转而又温柔:“够了,你回来就够了。回来,是你给我的最好的礼物。你是我的无价之宝。”
“聂司令,你的肉麻话,水平还真高。”她无奈的任他抱着,湖面倒映着他和她的身影,长长的线条,搂得紧紧的两个人。
她觉得自己应该吟几句诗,才对得起今天这平湖两边的两处风月,可是,为什么她却想哭呢?
能想到的,只是离别时无助的痛哭!
天下大新闻,据说聂司令失踪4年的未婚妻,将要洞房的未婚妻,今天突然回来和他洞房了。
真是可喜可贺。聂皓天的旧部下,特种兵团里的兵哥哥们,密谋着要不要给聂老大送幅锦旗,上面大笔书写:同欢唱齐庆贺,歌舞昇平。
又或是补一封重得拿不动的大红包,上面写着:早生贵子,白发齐眉。
在这普天同庆,万人欢贺的日子里,赵天天和陆晓却在密室里关上门,两个大男人抽着烟对酒消愁。
赵天天愤愤不平:“都是你这色鬼,要搞女人什么时候不能搞,偏偏要在湖边吃野食。”
陆晓正和纪彩云度过了极度欢欣的一天一夜,药力攻身的彩云姑娘变身禽兽姑娘,让陆大处长前所未有的身心康泰。
但经历了如此极尽狂欢的他,现在也愁眉苦脸:“我知道我是中计了啊。但那情境,我不中计,难道要等别的男人来中计?”
“你这辈子就是女人误事。”赵天天哀其不争:“看来那个郝清沐做这么一场戏,就是要引得老大喜欢上她。奶奶的,好高的招。你想想,老大饿了4年,看着你和彩云翻云覆雨,怀里再抱着个和238一模一样的女人,还能忍得住?所以,这样一来,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林微,老大都难逃劫数了。”
陆晓的关注点却不一样,兴奋的眼睛放着光:“你是说,老大和姓郝的在湖边也……”
赵天天鄙视的望着他:“那两只是人,不是你陆狼君。”
陆晓哑火了。好吧,当时在湖边,彩云迷迷瞪瞪的,热情似火间确实挺有情调的唤他作:陆郎陆郎……
陆晓身体又有虫子在咬,但又不禁伤心:“赵天天,难道当时你一直,有……看?”
“免费的,嗬,谁不看?”
“赵天天,我杀了你。”
“灭口也没用,我录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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