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就是不紧张我妈妈,反正你不紧张我妈妈就是不紧张我,反正你不紧张我就是不够爱我……
看老大一筹莫展的推杆,大有把捅球进行到底的架势,心急想吃饭的刘春华赶快让陆晓支招:“小陆,你经验丰富,给老大出点主意。”
“哎哟,哄女人我哪有主意?本少爷都是让女人哄的。”瞟了一眼侧边立得比球杆还直的聂皓天,陆晓总算良心发现:“这哄女人,说来说去就两个字:要么软,要么硬!”
“软又如何?硬又怎样?”
“软:就是晒浪漫晒浪费。老大你今晚吃完饭后,车尾拉一箱玫瑰花,到她楼下拉三个小时小提琴,哄她下楼,再给她送一条珠光宝气,小美人立马转颜狂笑。”
聂皓天瞪得他很无语:“你认为,我会做这些吗?”
刘春华捅着陆晓,很善解人意地:“是啊,尽出馊主意,老大有钱买玫瑰,但是不会拉小提琴啊。”
“华哥你真聪明。但是,我们总不能在人家楼下摆一台钢琴啊,哈哈哈……”想像着老大服软到林微楼下求饶的场面,两个搂着笑得前俯后仰。
笑得脱气的刘春华继续唱双簧:“那来硬的呢?”
“硬,复杂的说就是:吃完饭后,把她推倒、强吻、上床、硬桥硬马。简单的说就是:吃完饭后,马上睡她。”
“……”聂皓天胸口中“嘭”的一声像被击中。
唉,“睡238”,难度系数相当于体操界的托马斯全旋980度,跳水界的空中翻腾转体15周,足球界的中国赢巴西啊。
看着聂皓天手上球杆推出,陆晓和刘春华都黯然神伤:老大,你难道没听清,我们软、硬的前面,都是吃完饭后才干的吗?你丫的还让不让人吃饭?
拜闹别扭的小俩口所赐,陆晓昨天晚上半夜才吃上饭,为了报这饭“晚”之仇。第二天开完早会,陆晓便施施然的到首长办公室谈谈案情拉拉仇恨。
他敲着桌子边缘:“赵春孟知道你去了m县人单力弱,装了陷阱想抓你,为保险起见,甚至还捉了纪敏如作人质,这些都有迹可寻,以赵春孟的行事智商,也不奇怪,但我总觉得十分奇怪。”
聂皓天看出他欲言又止,瞟他一眼道:“说重点。”
“重点就是,纪敏如会这么容易被绑架?好吧,也许是她一时不察。但是,她是安和堂的中医及拳术的传人,据说练得一手好咏春,在两广一带极具名气,徒弟都有8个,把你的女人也教得身手矫健。放在古代,她绝对也是吕四娘、十三妹一类的侠女高人,但那天在现场,她居然能被你一招飞刀吓晕?假了吧。”
“你查到什么?”聂皓天没有给未来丈母娘辩护,显然也是早就怀疑上了这一层。这也许才是他这几天心事沉重的主因。
像陆晓教导的:女朋友闹别扭,送两朵鲜花或强两个吻自然就烟消云散了。但是,丈母娘的身份似敌非友,才真正让他头痛。
林微拿着手机看了又看,在房间客厅两点一线的来回钻。
聂皓天前两天表现还算中规中矩,打打电话发发短信哄她两哄,但今天却奇怪的音讯全无。昨晚上还稳坐钓鱼台的女人,今天开始焦虑加暴躁。
纪彩云以充满同情的眼光望着她:“你的地位是有多低?恋情刚刚萌芽还没上桌,就敢哄都不哄你了。按电视剧走向,聂首长不是应该买几捆菜花,在楼下吹一下喇叭求求情的吗?微微,你真悲剧。”
“买花吹喇叭?这个真没敢奢望过。”纪微微噘着嘴巴很苦逼地:“哼,万不得已,他只会抽支枪出来,把我绑回军营再慢慢折磨。”
哗,抽抢上膛扑上床!238同志,你真是灰常了解你家男朋友啊!
“哈哈哈……”搞窃听工作的陆晓在聂皓天的面前竖起大拇指:“你女人是个人才。”
“她当然人才。”聂皓天扬起嘴角,表示自己女朋友这个判断非常走心。
陆晓掌管特种兵团的情报机构,窃听跟踪这种事情只是小菜一碟。鉴于他对纪敏如被绑这一事件的怀疑,他未得允许在医院探病时,便在林微的钱包里放了窃听装置。
本来,他还觉得偷听人家的女朋友,聂皓天知道了,得暴跳一下,哪曾想到,现在聂皓天比他听得还津津有味。
本来因为女朋友闹别扭而心焦心虑的男人,今天早上淡定得不得了。
也是,在远远那方,感受到女朋友等他的求情电话,等得比正打算求情的自己还要心焦心虑,他当然得心怀大放。
女人就是这样,不作就会死。
陆晓回头睥他:“成败在此一举,只要你忍着不去哄她,等她乖乖求饶,你就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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