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乔泌侧身施礼:“太子和太子妃已经走了。”
戚云墨愣了愣,继而醒悟过来,原来她是好意在保护自己。
“多谢姑娘。”但戚云墨一颗心只在秦如晨身上,半点不曾顾及其他,当下点头离去。
乔泌站在原处,怅然若失,虽刚刚只那么短短一瞬,她却已经瞧出,戚云墨对太子妃,已然暗生情愫。
这……
“你开心了吧?”
刚进殿门,戚庭华便重重一把将秦如晨推倒在地,满眼冰冷地看着她:“你是不是怕宫里人不知道你和四皇弟的事,还敢跟他在人前眉来眼去?”
“太子……”秦如晨微抿双唇,眸中满含泪水:“如晨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你不知道?”戚庭华恨恨地瞪着她:“本宫看你本就水性杨花,一副贱相!”
秦如晨别开脸去,看着墙壁,泪水哗哗直流。
戚庭华满眼怒火,正想继续辱骂,不料外头帘子掀起,一人走进来,乍然看清殿内情形,不由怔住。
瞧清楚来人,戚庭华脸色微变,赶紧收起怒色,近前招呼:“焦公公。”
“太子殿下,这——”
“没事,没事。”戚庭华赶紧极力掩示:“太子妃只是过于劳累,所以才——”
他过去将秦如晨扶起来,替她拭去额头上的汗珠子。
焦德眼里闪过几许迟疑,很显然对戚庭华的所作所为已经有了警惕之心。
察其颜,观其色,戚庭华暗急,却又不敢近前,怕事情越描越黑,于是暗暗伸手掐了秦如晨一把。
“焦公公。”秦如晨赶紧近前施礼:“可是母后有何事吩咐?”
“太子妃……”焦德看着秦如晨,满眼欲言又止。
“都是我没福气,让太子和皇后操心了。”
“太子妃说哪里话。”焦德是宫中老人,而且长年服侍皇后,故此宫中上下人等都会给他数分薄面,况且他极会做人,素来不托大,故此人脉极广。
“太子妃若是想吃什么,要什么,尽可吩咐奴才。”
“焦公公说哪里话,公公是服侍母后之人,如晨绝不敢偕越,以后还请公公多加指教。”
秦如晨说完,转头看了绿婷一眼:“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给公公奉茶!”
绿婷本就是个机灵丫头,听秦如晨这样一说,麻溜地沏好一杯茶送上来,顺便将一张银票压在茶盏底下。
焦德也是个识趣之人,暗忖太子毕竟是将来接位之人,倘若得罪他太过,于自己并无益处,于是便向太子笑言数句,端起茶盏慢慢地喝了,并将底下的银票给收了去,这才打揖作辞。
“秦如晨!”待焦德一走,戚庭华再次恢复冰冷面孔:“你是不是很喜欢玩这样的把戏?”
“我,我没有。”
戚庭华定定看她半晌,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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