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妤被勒得疼,又挣扎不开,有点儿恼了,其实更多的是害怕。一害怕上来,连说话都带着些负气的意味,“没必要就是没必要,字面上的意思!”
“你不是都走了吗?那还联系什么?”
那天是她闹脾气在先,可是都二十天了,他不也没给过她一通电话?
为什么非得是她主动联系?
他拉不下脸,难道她身为一个女孩子一点矜持都不该有?
当然,这只是面子问题,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对他本来就是避之不及的,怎么会自投罗网?
她承认她经常想起他,但那也不代表,想了就要重新联系!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再深的感情都会在时间里变淡,更何况他们还没有多深的感情呢!现在互不联系不是很好吗?
都这样了,他还气汹汹地找上门来,好像她欠他什么似的要来追杀,有必要?
秦妤的心情本来就没平复下来,再被他这么一逼,更是乱糟糟的。
人在心乱如麻的时候说出来的话往往不经大脑,是一些与心里真正的想法截然相反,很伤人的一些话。
“我是被谁气走的?是你莫名其妙地发了一通脾气!”
“我错了,我就是脾不好,不知死活地说了一些大不敬的话得罪了您,给您添堵了,我向您道歉,这样可以了吗?”秦妤扭动了两下手腕,“放手!”
“你这个……”萧邦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训她了。
短短二十天里,她叫他受尽了折磨,满脑子都是她,根本静不下心来工作。生平头一次,在一个女人面前方寸大乱,失了镇定,这阵子天天眼巴巴地等着她的电话,都快要神经质了。
得知清大开学的消息,天天联系詹子旭,对她只字不提,尽聊些无关紧要的,明着暗着让詹子旭安排了这次见面,她不会看不懂,他这是主动求和来了。
识趣一点的,他退了一步,她就该进一步,主动点儿。可她整晚都坐在詹子旭身边,听那些老王八蛋开他们的玩笑也不解释,居然好像还很享受的样子,简直了!
“我怎么样?我知道我惹您不高兴了,但我也道过歉了,你这样拦着我是什么意思?没话说了吗?正好我对你也无话可说,放我回家!”
“无话可说?”萧邦恼了,两只眼珠子里能喷出火来,“你对我无话可说,和詹子旭就有说有笑?”
“他是我老师,我和他本来就有共同话题。再来,我和谁有说有笑,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由你控制!”
“你觉得我不识好歹也好,不懂得感恩也罢,总之就是现在这样了。从你那天夺门而出,我们就已经结束了。”
“结束?”萧邦阴恻地笑了,“谁告诉你我们结束了?”
“我自己说的……”
“秦妤我告诉过你,在我的容忍范围内,我愿意惯着你,但必须按照我的方式来。从这段感情一开始,主动权就在我手里。”
萧邦彻底恼了,他从来就不是个正人君子,为了她一直隐忍着自己的欲.望,可到头来他得到了什么?得到的是她的讽刺、抗拒。
今天他要不做些什么,这个该死的女人迟早骑到他头上来!
“既然你不知好歹,那么,看来你比较喜欢这种方式!”说着就冷冷一笑,扣住她的下颚逼她张嘴,霸道的舌头直接顶了进去。
秦妤当然吓得睁大了眼睛,拼命摇头的抵抗,然而他长臂一伸,直接环住了她的腰,硬是让她动弹不得。
强壮的身子一个劲地往她身上挤,胸对胸,下身顶住下身,使劲摩擦。
两人都穿的很厚,可是他身体滚烫的热度,就是能灼透衣服,烧伤她的肌肤。
火热的舌头在她口中不断地翻搅,深刺,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焦躁得厉害。她的娇喘,愈发刺激了他的欲.望。
秦妤害怕了,不住地摇头挣扎。“不……唔……不要……这样……”
地下停车库,随时可能有人进来,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里。
“不能这样?怎么样?是这样吗?”萧邦一边火辣辣地抽着热气,一边用大掌覆住了她一只柔软,冷不防用力一捏。
“放开我……你……你疯了……”秦妤扭动身子想逃,可是整个人都被他压在角落里,就像是砧板上的麻雀,任人宰割。
“这里是停车场……会、会有人进来……”她气喘吁吁,一张脸憋得通红。
萧邦的神色却是愈发深邃了,眼神**,颇有些得意之色,随意揉捏着,好像有趣的玩具一般,乐此不疲。
贴着她的耳朵喷洒热气,“这样更刺激,不是么?明明就是只妖精,怕什么?嗯?你也很喜欢吧?”
恨恨地掐了把她纤细的腰肢,“在你毫无理由践踏我的心时,就没有想到会有今天?”
秦妤急红了眼眶,“对不起……我向你道歉……求你放过我……不要这样子……”
她在他臂弯里瑟瑟发抖,哀声乞求着。
有那么一秒钟,这张楚楚可怜的脸真的叫萧邦心软,舍不得。
然而他的包容得到了什么?他自以为是的*爱,只让这个女人愈发无法无天。她有多让他心疼,就有多恨。
加之隐忍了多天的欲.望,也快将他逼疯了。如果这个时候放过她,他发誓他一定会发狂!
“现在才来求饶,不觉得太迟了么?嗯?”
大手从她毛衣里钻进去,冰冷的手指顺着她细腻的肌肤一路往上攀,碰到了内.衣扣。
分明感到她身子泛起一阵战栗,眼神愈发惊恐无助,他却笑得像狰狞的恶魔,露出了他凶狠的獠牙。
“害怕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还不习惯么?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