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鹤走的时候,我怕王鹤跟着王开伟受苦,悄悄的塞给她几千块钱,但是在王鹤走了之后,我的心里各种的不顺,于是,我调集了公司几个跟我关系好的保安,满城风雨的去找王开伟,就是想揍他丫的一顿出气,
结果,我沒有找到
张晨结婚之后,时不时的会在空间里面发一些她在美国的照片,我偶尔会和她在qq上交谈,但是刘晓走了之后就再也沒有消息,事实上我们也知道,估计是不会有消息了,
那么我和桂新宇呢,
我们当时是见了家长,我当时拎着一箱茅台,买了一点小礼物去的她家,桂新宇的妈妈果然也是一个基督徒,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人很善良,
但是她有一个习惯让人很尴尬,就是总怀疑我有病,
我从小用勺子和叉子用习惯了,所以这么大了也不会用筷子,她目前经常问桂新宇:“诶,你看他的手,是不是有病啊,”
桂新宇每次都很无语:“妈,人家用筷子很晚,沒学会呢,”
桂新宇的父亲喜欢喝酒,我偶尔会陪着岳父大人喝一点,他喝白的,我喝啤的,
我消化不错,所以基本两瓶啤酒就会去一趟厕所,当时她妈妈又奇怪的问:“诶,他怎么总是去厕所啊,肾有毛病,”
“妈,人家是消化好”
就这样,我和他们家长算是认识了,
哦,对了,好久沒有提起我的父母了,我父亲现在开了一家海鲜自助餐厅,面积大概有三百平左右,生意还不错,老人家每天操劳的有点累,说是为我们俩要孩子打基础,
每次我想说:“不用,我们俩自己的孩子自己养,”
老人都会叹了口气:“那那里行啊,我在就帮你们分担点,就算你们不要孩子,这么大的餐厅,每年的年收入也几十万,够你们花了,”
前年过年的时候,我回去一看,我的父亲已经两鬓斑白,一米八多的个头,腰部已经有点弯曲,不在整天穿的绅士有风度,开始穿着工作服游走在各种场合,身上都是油烟味,
所以当春节晚会里面响起时间都去哪了的时候,我躲在厕所涕不成声,当时我就觉得,我的父亲特别伟大,真的,
妈妈现在也在做生意,开了一家美容院,生意还不错,老人家本來就爱美,现在更加有条件了,
后來,我父亲又弄了一个二手防盗门加工厂,偶尔还托朋友找关系弄点村通工程,或者修路工程等,
最后,我们家也算终于成立了一个很小的实业公司,
而在今年的年底,我们兄弟连终于再聚一堂,我仔细看了一下哥几个的现状,貌似就我是最差的,其它都是私营的小老板了,
哦,对了,比我差的还有刘晓鹏,他沒有把满婷带來,据说,也分手了,刘晓鹏又是单身一个,而且貌似也在一家传媒公司就职,职位是首席设计师,而那天,我们几个再次喝多了,事实上,只要我们几个相聚,就总是这样,我们喝的烂醉如泥,接着回忆彼此大学的生活,我们先是笑了,然后是哭了,最后,我们哭笑不得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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