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应该讲一讲我们伟大的老师们了,就比如现在给我们上课的这个老师。
美术老师,川东人士,性暴却不乏幽默感。
他有一个习惯,总是习惯把要临摹的画放在后面。
一日上课,在课堂上讲述临摹绘画,可能是他出门拿画的时候,拿错了,他先是惊讶的在后门看了画一眼,然后一脸严肃的说:“这个画,它真的很难画。”
随即对我们神秘的眨眨眼:“我把它放到对门班的后门,让他们班同学头疼去吧……”
说罢他当真提起画板出去了,众皆暴笑,以为得意。
过两日,与陈琳新聊到这个老师的时候,正想告诉她事情经过,结果她却先开口:“昨天上课,陈老师太搞笑了,拿着一幅特别难画的画,然后对我们说:‘我把它放到对门班的后门去……’!”
而我们的语文老头,平时总是满腹经纶,曾培养过省状元。这位老师的耐心,真是让我们这些学生感觉惊天动地。
记得有一次,我有一道题不会,准备问老头的时候,老头第一时间发现了我。便走到我身前,笑着指着我桌面的课题问:“在想答案选什么?”
我想了想,说了句:“选b。”老头接着,就开始滔滔不绝,讲解为何选b。
过十分钟,我突然觉得答案有误:“对不起老师,刚才看错了,应该选c。”
老头面不改色:“好,我们来说说这个c吧。”于是又是十分钟……
而这两个老师,对于考试的态度也完全不同。
美术老师教育我们,考卷上一定不能留空,不懂的瞎蒙也要填一个。
但是语文老师却持反对意见,一日上课对我们大发牢骚:“……这简直是不负责任嘛!不懂的话,宁可翻开书偷偷瞄一眼,也不能乱填啊!”
顿时,整个教室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一上午课上的迷迷糊糊的,下课铃一响起,顿时,一群人一哄而散。
我伸了伸懒腰,也要跟着他们往出走。
这时,手机响起了,低头一看,是陈琳新。
皱着眉头,想着她找我干嘛?于是,我接通了电话:“喂?”
“喂?今天晚上,能不能陪我过圣诞?”电话里传来陈琳新甜甜的声音。
我叹了口气:“不能,晚上我要陪刘晓,不好意思。”
电话那边,陈琳新笑了:“没事,我知道你不会陪我,但是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嘴。”
接着,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忙音,估计是落掉了电话。
和刘晓手牵着手走在街上,身后是兄弟连和太太团的一众人。
想着圣诞节我们总要布置布置,于是我们纷纷的买起了彩带,彩蛋等圣诞用品。
而圣诞节,必须要有的东西,自然是圣诞树。
不过我们的圣诞树不是自然界生长的翠柏轻松,我的金糖果也不是圣诞老人特意点缀上去的果子。
我的圣诞树是从学校小卖部里花150快钱买的一棵玩具树,它那五颜六色的果子,是在水中浸润数小时结出的、似雪花状的、五颜六色的结晶。
当时,我实在挡不住圣诞树的诱惑,终于在小卖部里买了一树。
虽然买的时候,刘晓百般阻挠,说浪费,以后就用不上了。但是我对刘晓说,以后过节还能用上呢,买了就买了吧。
刘晓这才妥协。
这树很奇怪,是用好像冰箱一样的盒子包装的:里面有一枝树干,有几根树枝,一个托盘,加上一包“肥料”。
买回来后,得自己安装到托盘上,再把树枝架在树干上,加上水,施上“肥料”,最好放到太阳下晒。
不到半日,树上便开出了五彩缤纷的“花”。仔细一看,每朵花似冰晶,像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