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你这家伙,明明不能喝,还要喝。”
等袁氏出了门,韩玉偷偷掀开盖头看了一眼,小声说道,“刚才还说不会喝醉,让我等着你,哼。”
说是这么说,韩玉的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毕竟是大喜日子,喝点酒再正常不过过。这么说着,他把白泽的身体移好,拉了大红被子给他盖好,这才重新盖好头,安安静静坐着。
袁氏端了一盆清水,又端来了两碗菜和一个大白面馒头,馒头的顶部还有一个红色的印花,嘱咐韩韩玉道:“小玉,你照看着点,我去煮点醒酒的汤茶。”
“小玉,等会儿喂阿泽喝了这碗茶,我出去了,你在里面把门杠上。”
又过了一会儿,袁氏端了一碗茶水进来,放在桌子上,看着韩玉顶着盖头一动不动,说道,“等会儿关了门,盖头你就自己掀开吧,早点歇息,我跟你爹在外面应付就是了。”临走之前,袁氏还不忘把桌子上的两根红蜡烛点上。
“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这家伙,真叫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韩玉把茶水端到自己跟前,轻轻摇晃着,吹着上面的热气,小声说着,看着面色红润一身酒气的白泽,躺在床上,像个襁褓中熟睡的婴儿,她就觉得欢喜不断。
“大胆,夫君没有取下你的盖头,你怎么能自己拿掉?!”
白泽翻了个身,拽住韩玉的一只手,闭着眼睛说道,“掀起你的盖头,这是需要夫君我亲力亲为的。”
“好了,夫君,来坐起来。喝口茶水。”
韩玉想把他拉起来,但是用了很大的力气,他依然纹丝不动。心里头多少有些疑惑,他不是那种强状如牛的人,而且加上喝醉,不应该这么沉,除非有一种可能,他故意用力让自己变得很沉。
白泽依旧不睁开眼睛,就这么躺着,说道:“我现在不想喝。时间还早,陪我说说话。”
韩玉说道:“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你想说什么都可以。”
白泽忽然提高了嗓门。说道:“小玉,这辈子能够娶你为妻,我就是死,也瞑目了!”
“呸呸呸!说的什么话!你要是死了,我不就成了寡妇吗!”
韩玉伸手捂住白泽的嘴。其实就是手指放到他的唇边,“夫君,哪怕是为了我,为了爹娘,你也好好好活着。”
外面吃了宴席,天色已经差不多了。散场之后,清净的不止一点两点,烛火扑扇。显得更加清净。
袁氏忍不住,本向听听墙根,可是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也就打消了念头回去了。儿子醉成那样,两人行房恐怕是不可能了。
本来还迷迷糊糊跟摸迷的狗娃子似的。白泽一下子坐起来,笑吟吟地看着韩玉,两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看着她,好像第一次见到她的样子,然后轻声说道:“小玉,你真美。”
韩玉不解地问道:“你不是喝醉了吗?”
“酒不醉人人自醉。刚才是醉了,你看看现在呢。”白泽一副得意的神情。
“好啊,你竟然装醉!”
韩玉一下子明白过来,拳头雨点般落在他的胳膊上,当然了,力道控制的非常小,跟挠痒差不了多少。
“我要不装醉,现在肯定已经呼呼大睡,你怎么办?”白泽也不躲开,就是乐呵呵地说道。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猴子满山跑。”
韩玉嘟起嘴,说道,“你要是呼呼大睡,我也跟着呼呼大睡就是了。”
白泽有些羞,结结巴巴地说道:“咱们两个都呼呼大睡,那,那……”
“那什么?快睡啊。”韩玉催促道。
白泽说道:“我是说,咱们两个呼呼大睡,谁来生小娃娃。”
本来这种话就是极其私密,现在被白泽说出来,韩玉的脸蛋本来就白里透红,这么一来,更加红了,低着头,一副出水芙蓉的模样,越发的娇艳欲滴。
白泽拉住她的手,附在她耳旁,轻轻说道:“怎么,害羞了?”
韩玉也不说话,嘟着嘴,低着头。
“好啦,今后都是夫妻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说着,白泽开始“动手动脚”。
韩玉自然不会反抗,在她看来,爱上一个人,不仅仅爱他的灵魂,也同样爱他的肉体。所以,她同样认为,不管人们把柏拉图的精神之恋标榜的多么高尚,多么自由不受拘束,她始终认为,没有肉体的欢愉作为基础,这样的精神之爱就像是空中楼阁,轻轻一阵风可能就吹散了。
他的手在她身上每触碰一下,都是一点点点燃她身体内的火焰。
白泽扯了扯领口,说道:“有点热。”
“热就脱了吧。”
韩玉红着脸说道,说罢,看着白泽的眼睛,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才缓缓伸出手去,解开她的腰带。
韩玉这才意识到现代社会那些人常常喊着“求解脱,求解脱”的愿意了,他们想说的是“求姐脱”!
“小玉,你真美。”
白泽又忍不住赞美了一句,伸出手,不过并没有解她的裙带,而是隔着衣衫放在了她的胸脯上。
“阿泽。”
韩玉轻轻颤抖了一下,咽了口唾沫,对于他的袭胸,她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只觉得身上一股股电流通过似的,整个身体,酥酥的,麻麻的,忍不住唤了他的名字。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