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朗火气一上来一步上前用最硬的手指疙瘩对着陆溜溜白皙圆溜的脑门狠狠地谈了一个脑瓜崩。
突来的剧痛让溜溜下意识的揉了揉疼痛处,捂着脑袋迷茫的看着貌似有些……生气的任朗,确定了任朗眼里那丝恼怒的神色,溜溜眼里的迷茫更浓厚了。
她……又怎么了?
反正不管怎样她都有错,溜溜默默地低下头,沉闷压抑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其实,她心里很委屈,是的,真的很委屈。她真的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她,都要欺负她。
同学,是。老师,是。现在——
任朗,也是!
所以,道歉的时候没忍得住,带了一丝哭腔。
任朗听着难受,那压抑的哭腔让他……他承认,他措手不及。
从小他为那一烧之仇,就一直计划着打压她、欺负她,这些年也没少弹她脑瓜崩,但她都是一副没心没肺傻兮兮乐呵呵仍人欺负的蠢蛋模样。
从来都没闹过,都笑得傻兮兮。
他都已经习惯了那副傻兮兮乐呵呵的貌似智障的模样。
现在,那一丝哭腔,弄得他烦躁,难受!
靠!
狠狠的踢了一记石子,任朗冷静了下来,第一次牵起了陆溜溜的手,溜溜从小养生惯养的,陆家又天生皮肤基因好,所以陆溜溜的手生的白皙娇嫩,软绵绵的,很舒服。这也是任朗牵起陆溜溜手的那一刻的感受。
牵着陆溜溜坐在了路旁的花台上,陆溜溜人小个子也小,坐上花台,两只腿就晃着。
陆溜溜低头看着自己晃荡着的脚丫子,任朗站在陆溜溜面前看着他。
他知道,也感觉到了,陆溜溜今天有情绪。
伸手掏掏裤袋子,摸出一颗棒棒糖,小心的撕下包装,别扭的塞到陆溜溜手中,白皙俊朗的小脸爬上一丝诡异的红色,慢慢的蔓延到耳朵。
其实,小鱼儿可以偷偷告诉你们,这颗糖还是陆溜溜硬塞给他的,说什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恩,不错,溜溜妹子,这话说的有技术含量。
陆溜溜接过糖果,慢悠悠细细的舔着,抬头看着任朗,最后冒出久违的傻兮兮的笑,弯弯的眉眼,小小的鼻子嘴巴,胖嘟嘟的脸颊好不可爱。
咳!任朗假咳一声转头装作看风景,今天的花好像特别好看,特别香。
糖果的甜味只有几分钟的效果,陆溜溜明显感觉到了清晰的视线有些模糊,最后白胖嫩白的脸上挂上了两串泪珠,想着这些日子,在看着手里的糖果,心里的委屈慢慢发酵收拾不了的一股脑的想冒出来。
陆溜溜很想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想憋回眼泪和喉间的胀痛感,却没想到吸气太猛,口水呛了气管,瞬间口水“噗”的一声全书喷出,眼泪也没止住“噗嗤”一下哗啦啦的流。
任朗站在陆溜溜的正前方,而且很近,自然收到了陆溜溜的口水礼,横眉转头想要怒斥,却不料看见陆溜溜猛流眼泪的样子,心狠狠一抽,慌了手脚。
“蠢货,糖好吃也不用喷口水吧,就算喷了,也不用哭的这么凄惨吧,活像我欺负你一样。”双手胡乱的擦着溜溜白嫩的脸颊,发现不够用,只得拿了衣服代替。
幸好现在是秋天,穿的是长袖。
陆溜溜愣愣的看着给自己擦眼泪的任朗,心被触动了一下,心里的委屈像是找到了突破口,“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吓了任朗一大跳。
“你本来就欺负我了,本来就欺负我了……”
饶是一向冷静自持,聪明腹黑的任朗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他怎么就欺负她了?不就是弹了一个脑瓜崩么?以前比这还过分的也没见她这么委屈啊。
难道是,积郁过久,瞬间爆发了?
靠!怎么回事?
任朗看着陆溜溜的后牙槽,有些无奈,还微微有些瘦小的臂膀圈住了圆圆的肉丸子,一下一下有节奏的轻拍着溜溜的背,柔声哄着:“乖,不哭啊,乖……”
小小的相拥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越拉越长……
夕阳在秋天显得有些惨烈,不过,今天很好,很不错,让微凉的秋天有了丝丝甜意。
任朗很多年后回忆,那个时候那一个拥抱抱住的是他们两个的人生,傻傻却坚强的只肯跟他撒娇的女生兜兜转转的一圈,还是成了自己的妻子。
不管后事如何,换做多年后经历数段波折的他,他还是会紧紧的圈住以一根火柴娇蛮闯入他人生的女子,对于一个过早醒世看懂人性的人来说,那星星点点的火光是他在这个欲望杂陈的世界所求的唯一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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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阅读!
偶是坑爹货,偶是爽朗大气有志气的坑爹货。
偶说: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
子非我,安知我不知写作之乐?
故,我乃鱼之,是谓过客!
也许我们都是彼此之间的过客,多年后,你们还会记得一个叫鱼之的作者跟你们分享她的快乐么?
然,我会记得,我在那时候将我的快乐传递给别人,虽然我们不曾见面,不曾看到彼此脸上的笑容。
你们要不要来评论区按个爪子印呢?角落里对手指……